“要不你反了吧?陛下的父祖是太上玄清,老師是玄黃無上帝,你們沒機會的。”
“不行,我要以此功,換大師兄出來,換二師兄的下落要不你反了吧?”
“也不行,我們一族與始皇陛下有約,我們助他,他助我們,我不能背棄我的族群。”
“那打一架?”
“可。”
三面邪佛的三張面龐上亦同時浮現悲怮之色,輕吟:
“白龍馬,蹄兒朝西.”
一佛一龍爭殺在一起,妖佛之血落如雨,真龍哀鳴,這一片虛無間隙翻滾著、破碎著,混沌光四溢。
………………
龍虎山,天師府。
“怎.怎麼了?”奔波兒灞小聲問道,心頭有些惴惴不安了起來。
他縮了縮脖子,對著朱悟能擔起笑臉來:
“豬爺爺,您既然與龍虎山有淵源,沙爺爺想來也不會再管龍虎山,他老人家一直在找您要不,我先去抓那個陸煊?”
朱悟能默默的後退了數步。
奔波兒灞更懵了,察覺到不對勁,哭喪著臉:
“豬爺爺,小的是哪句話沒說對嗎?小的只是奉命行事,什麼也不知道啊”
一旁,陸煊輕輕搖了搖頭,走上前,淡淡問道:
“我倒是挺好奇,那仙母和妖祖,為什麼要你來殺我?”
“不是殺您,是殺”奔波兒灞聲音戛然而止,臉上浮現出一個比哭都還要難看的笑容:
“您是.陸子?”
陸煊淡漠的注視著這頭大品層次的妖族小聖:
“所以,你能告訴我為何麼?”
奔波兒灞打了個哆嗦,方才豬爺爺對這位的態度他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他孃的,這位陸子絕對不僅是上古諸子這麼簡單!
被坑了!
奔波兒灞神色有些發苦,同時有些恍惚,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在七萬年前也曾發生過,
就像沙爺爺讓自個兒來斬陸子一樣,七萬年前有人讓他抓四人一馬.
他幾乎要哭出來了: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小的真是奉命行事,只清楚仙母下令要拔掉龍虎山,妖祖下令要,要.”
“要斬了我對麼。”陸煊若有所思,妖祖,自己記憶中並沒有這一號人物,有意思了。
他想了想,側目問道:
“老朱,那個沙什麼的是你師弟?”
“是是是!”
在奔波兒灞驚悚的目光中,朱悟能點頭哈腰:
“沙師弟人其實很好,一定是身不由己,您,您”
“既與你有因果,我會留情。”陸煊淡淡開口:“行了,說正事,這頭妖先押在這兒。”
說著,他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老天師,拱了拱手,笑道:
“久仰天師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