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看著珠光寶氣的女子,氣勢一矮,苦笑道:
“小姐,是你沒剎穩,你撞上來的.”
“放屁!”女人破口大罵,手指不停的揮舞,唾沫橫飛。
陸煊皺了皺眉頭,溫和開口:
“這位女士,的確是你的車朝後撞來的。”
“你閉嘴!”女人雙手叉腰,叫罵的更歡了,將潑婦二字演繹的淋漓盡致。
後排,清河與清平面面相覷,他們常年久居廣成宮,久居山裡,哪兒見過這般陣仗?
司機沒忍住,還了兩句嘴,但旋即被罵的狗血淋頭,原本想要繼續說些什麼的陸煊見狀,也將到嘴的話嚥了回去。
他總不可能和這潑婦當街對罵,也不可能一巴掌將她拍死
後者就不說了,陸煊幹不出來這種事兒,前者要是讓小嚴知道了,得笑話自己老長一段時間。
女人叫罵間,前頭那輛車上又走下來的一個青年,看起來大抵是這中年婦女的兒子,眉眼很相像。
他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猛地拍了拍汽車引擎蓋,對著司機呵罵道:
“來來來,你下來說話,你下來!”
司機默默的將車窗關上,側過頭,對著陸煊苦笑:
“看來我今天出門的確沒看黃曆這事兒鬧得。”
“是挺麻煩的。”陸煊看了眼時間,都快中午了,沒記錯的話,中午時綜管署會休息兩個小時。
此時,外頭的母子倆見車窗閉上,顯得更震怒,將汽車前蓋拍的啪啪作響,附近許多車主都在圍觀,都在看熱鬧。
“算了,就到這兒吧。”陸煊不勝其煩,將車錢遞給了司機,旋即在司機疑惑的目光中,招呼清平、清河下了車。
“怎麼?人多我怕你們啊?”那女人還在破口大罵,指著三人道:“下車幹嘛?還想動手啊?”
那青年也走上前,震動筋骨,顯出虎豹雷音,去是一位築玉樓第二關的修士。
陸煊懶得搭理二人,壓根不理會,只是朝著清河、清平微微頷首。
女人見狀,卻叫罵的更兇,唾沫星子亂竄,然後.
“收聲。”少年平靜呵斥,伴隨一縷氣機落下。
女人和青年的叫罵聲戛然而止,恐怖的壓力讓二人幾乎窒息,心臟暴跳,渾身都在下意識的顫慄。
豆大的冷汗滾落,倆人意識到不對,想要道歉,想要賠禮,但卻連一個字也無法說出,在如同海潮般的壓迫力之下瑟縮著。
旋即,陸煊三人在眾人錯愕的目光中,平靜踏步,步步升空。
最後,那當先的少年身上綻放耀眼的精神光輝,整個人化作一輪熊熊大日,破空離去。
母子二人嚇得癱在地上,哆哆嗦嗦,心頭髮寒,背脊酥麻。
“天天人!”
兩人連滾帶爬的鑽回了車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