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麼獎賞,不放先說說,我就看看夠不夠格讓我留下來。否則,我現在就走。”
她說著就掀開被褥起身,反正穿著中衣,也沒有什麼好羞澀的,那頭厲長煜並沒有說話,只是在她拿了屏風上外裙時,厲長煜左手一彈,一枚碧綠的東西,就飛到了她的面前。
“喜歡嗎?”
那碧綠璀璨如星芒,漂浮在空中,一沉一升,散發著令人十分舒服的稀奇,卻是另外一塊由瑞士製成的靈玉。
顧曦貞一見,手中的動作一僵,須臾就放下了外裙,重新爬上了床,對著厲長煜盈盈一笑,“大伯父送的,自然喜歡。”
“那還走嗎?”
“不走了不走了。”
她單手一勾,那瑞石就飛到她的手中,這塊瑞石的靈玉是完整的,裡頭蘊藏的靈力比之前那摔破的靈力更加強悍濃郁,對她來說,是十分珍貴的。
因此她才會屈服。
畢竟這可是給她的獎賞。
“以後若是大伯父有用得著我的地方,儘管說,只要代價是瑞石,就沒問題。”
“這可是你說的。”厲長煜輕微一笑,在顧曦貞尚未反應過來的時候,繼續說,“你別動,若是影響本王作畫,本王就收回瑞石。”
“大伯父放心,絕對不會。”
顧曦貞當即就盤腿調息,以吸取瑞石裡水系術法之力,助她調理這具身體,以及吸收靈力,轉換為己用。
一旦進入調息狀態,她就會與周遭隔絕,因此每次都需要尋一處格外安全的地方,而凜王府厲長煜的臥房就是個安全的地方。
試問,誰敢隨隨便便的進入王爺的臥房?
因此顧曦貞相當滿意,慢慢的運起周身氣流,開始了調息。
只是她萬萬沒有想到,在她隔絕外界開始調息之時,厲長煜就放下了木炭筆,靜靜的盯著她,黝黑的瞳仁,明暗不清。
昨日,他回到府中,得知顧曦貞出事一事,這才反應過來,他被叫進宮,處理戶部尚書家與顧家一事,是戶部尚書和顧鳴的拖延之計,目的是為了讓樓家順利退婚,以及欺凌顧曦貞。
雖然他不認為,如今的這個顧曦貞會被那麼簡單的欺凌,但等他趕到顧府看到躺在床上的人兒時,心裡還是起了殺意。
“既然顧、趙、樓三家這麼喜歡不安分,那就莫怪本王將這趟水攪的更髒一些了。你說呢,顧曦貞。”
他面露一絲邪性,隨即起身,朝顧曦貞走近。
乘黃在凜王府的屋頂,眼看著一切的發生,好奇的不得了,卻不知從哪裡突然來了一股勁風,竟然將它給吹出去了好遠。
那風來的出奇,去了也很快,但凜王府的屋頂上,卻再未有乘黃的身影。
厲長煜站在顧曦貞身前,忽然伸出修長的手指,解開了她單薄的中衣,露出裡面絕大部分白皙的面板,對此,他雋秀的臉上,沒有任何動容,只是托腮思忖片刻,隨後一把握住了她紅色的抹胸,掌中勁道一使,抹胸應聲而碎。
少兒不宜的畫面,並未讓這位高高在上的王爺有任何變化,他用右手中指,從她鎖骨中央開始,一路往下。片刻之後,就給她重新穿好中衣,坐回原位作畫,好似這一切根本沒有發生過。
顧曦貞在調息中是一點都沒有發現厲長煜的怪異舉動,她只是忽然察覺到靈魂深處有股熟悉的氣息,令她動容了一下,但那氣息很快就消失了。
她略微好奇,但無法分心,只能繼續調息。
這一來,就又是三日過去。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厲長煜不在屋中,只是牆上又多了一個被裱起來的畫,這一次不是肖像畫,而是以她的臉作為腦袋,下面畫了一具四角寵物的身體,並題字:貞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