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附議。”
“……”
附議的聲音越來越多,皇帝原本還有所期待的神情盡收,取而代之的是陰沉和可怕,眾位大臣感受到氣氛不對,均龜縮著頭不敢再多說一句。
“皇上是否該做決策了?”宋司卓出聲催促。
“皇叔,你……”宋司卓一臉氣憤,這人不僅搶了葉嬉,今日還這樣逼迫自己,一點叔侄情誼都不顧,實在是……
“皇上!”宋司卓不理宋忪,再次出聲逼迫陰沉著臉沉默的皇帝。
“既然眾愛卿覺得太子應該受到懲罰,那就罰太子三個月俸祿,禁足東宮一月。”皇帝終於開口,“如此……可滿意了?”
眾人,“……”
拱手一禮不敢說滿意,但是也不敢再緊逼。
“退朝!”
皇帝拂袖離開了,殿內的人也不敢再多待,恭敬有禮地向站在原地黑著臉一言不發的宋忪躬身之後,三三兩兩疾步出了大殿。
就在曲周侯邁步子離開的時候,被宋忪給叫住了,“曲周侯給孤記住了,孤不會就這麼算了的,葉嬉……她只能是孤的人!”
曲周侯真的想頭疼,換個場合估計要扶額了,卻不得不無奈地回答,“殿下何苦執著於一人?況且葉嬉不值得殿下如此情深,殿下怎可如此留戀兒女情長?一國儲君要做的事情何其多?這些兒女心思用在朝政上……”
“你在教孤做事?”宋忪根本不聽勸,涼薄地反問。
曲周侯,“……”
終究是自己想多了,以為朽木可雕!
“微臣還有事,先行告辭。”曲周侯說完也離開了。
宋忪這才又將目光放到一旁的宋司卓身上,梗著脖子放狠話,“皇叔是否覺得自己贏了?和自己侄子搶人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也不怕天下人笑話。”
“哦?天下人笑話?”宋司卓反問,而後靠近宋忪直到半步之遙停下來,雙眼緊盯宋忪,“你當初敢貿然用本王的名義去接近她,難道就沒有想過本王知曉的那一天?”
“你……你……”宋忪驚恐地退後幾步。
“本王讓皇上賜婚只是第一步,這麼幾年本王給你擦了多少次屁股,因著她容忍你多少次,往後……都不會有了。”
“本王給你的也會一一收回來,你……做好準備吧。”宋司卓聲音很輕,但是卻直擊了宋忪內心最底處。
皇叔……皇叔一定是和自己開玩笑的。
宋忪不斷搖頭想要否認方才宋司卓說的話,好似如此才能證明那番話沒有出現過。
他對自己的認知很清楚,若是沒了皇叔的支援和他作為後盾,他的那幾個弟弟絕對不會如現在這般安靜,不敢動作。
“皇叔,不可……”
等他回過神來想要追上去的時候,哪裡還有宋司卓的身影?
這下才慌了神的宋忪拔腿就去了皇帝的御書房,而此時御書房中的皇帝也正在焦頭爛額,因為吏部尚書和禮部侍郎正給皇帝回報科舉大事。
本來二月剛過的科舉考試,這兩日突然被人舉報,說此次科舉考試有人徇私舞弊。
不管流言是真是假,都不允許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