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芳滿意的望著銅鏡裡的小美人兒,把她挽發的說道:“只有我知道便好了,你可是我一個人的小東西。”
白清夕伸手摸著他給自己戴好的發冠,欣喜的喊道:“相公,我美麼?”
鬱芳用手裡的硃紅筆在她雙唇上一勾畫,俯身吻上去的說道:“再也沒有比你更美的女子了。為夫我甚是喜歡。”
白清夕孩子式的圍著鬱芳炫耀了一圈,捂嘴笑道:“雖然我知道自己不是最美的女子,當是我願意把自己最好看的樣子給相公看,將來我和你成親的時候,一定是最漂亮的神女,比你要好看,相公你長的太好看了!所以我一定要比你好看。”
鬱芳雙手把她架起的說道:“你這狐狸就是喜歡看臉喜歡男子,將來我可是要看住你,免得你將來跟漂亮的男子跑了。”
白清夕咯咯的笑起來,嘟嘴的說道:“誰讓你半夜來到人家的屋子,我以為是天上的神女來看我了,沒想到會是這麼貌美的男子,當時我就想啊,你要是我的相公,我一定就滿足了,你放心了,即便我將來把你忘記了,只要讓我看到你一次,我一定會再次愛上你的,我最喜歡鬱芳了。”
鬱芳聽著白清夕的宣言,不客氣的伸手再次解開她的腰帶,抱著她的腰身說道:“虧我給你穿的那麼辛苦,你這小狐狸反倒一點都不珍惜,今天我就好好懲戒你一番,讓你每天都想著相公的滋味。”
把白清夕安撫好,鬱芳與她折騰到清晨才睡下,像是往常去神殿處理事務的起身朝著自己主殿走去,鬼姬們已經準備好給鬱芳換上成全的禮服,這禮服是按照慣例準備的東西,毫無新意可言,他腦中又想起昨日為自己床上嫁衣的白清夕,嘴角終於勾起笑意。
他轉身對著書白說道:“到偏殿照顧好小公主,她想要什麼你都想辦法滿足,辦不到的事情來找我。”
最近鬼姬都知道鬱芳有多麼寵著新來的青丘公主,沒想到在這樣的日子,他還操心著白清夕,心中難免生出一種羨慕又嫉妒的心情。
書白也挺擔心擔心白清夕的情況,所有得到指令便來到偏殿,知道昨夜她與鬱芳一定又是抵死纏綿,所以只是安靜的坐在門口等候白清夕醒來。
白清夕早早醒來的坐在銅鏡前,依舊穿著美豔動人的嫁衣,開始給自己細緻的梳妝,她很聰明,昨天只看了鬱芳一次,便能學到九分精髓,最後把發冠戴好的說道:“今天只有我有資格成為鬱芳的妻子,而且只有我一人能讓鬱芳不再受罪,讓冥界真正穩定下來。”
她沒有告訴鬱芳自己在神殿的時候又流血淚了,只是她流淚的時候恰好在照著銅鏡,銅鏡裡顯示的是自己走進了冥界的最深處,正在與不認識的什麼人交談,但她可以確定冥界正在發生著異樣變化,因為自己走進那個地方,對方承諾不再讓鬱芳迎娶鬼娘娘,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
她不想再讓鬱芳被那些千萬年的夢魘折磨,即便不成為他的娘子,她也要讓鬱芳記住她。
白清夕摸著鬱芳留給自己的腰牌,有了這個東西,她可以去冥界任何的地方,可以到鬱芳能到的任何地方。
她推開房門,已經能聽到迎親的聲響,扭頭看著目瞪口呆的書白,笑著說道:“不要問我為什麼這麼做,不要對我有任何的阻攔,如今誰也攔不住我。”
白清夕從身上掏出一顆雷球的說道:“這是我們九尾夫君用過的護身法器,不是和他同等法術修為的神君神女根本無法靠近我。”
書白望著白清夕周身宛如白晝的雷電,大聲喊道:“公主,你要做什麼?今天你千萬不要出亂子,你不能再這樣了!”
白清夕眯眼笑道:“我要我去冥界的極淵之地,書白,不要擔心,冥界不會有任何事情,鬱芳再也不用靠犧牲那些女子來維持冥界的平衡。”
她把鬱芳的腰牌舉在手中,大聲喊道:“我要到冥界的最深處,去極淵之地!”
一到瑩綠色光芒將白清夕籠罩起來,宛如碧波的翻卷成一顆瑩綠色球,短短一瞬間消失在書白麵前,書白心中暗叫不好,沒想到鬱芳會把這樣貴重的東西交給白清夕,快步朝著鬱芳的方向跑去。
鬱芳正在面目表情的進行著所以儀式的流程,書白不顧形象的衝到鬱芳面前,喘氣的說道:“公主,她穿著嫁衣去了極淵之地,拿著您的腰牌,大人快點前往探看,她的樣子像是早已預謀好的,手裡拿著過去九尾狐君的雷球,我根本不能近身。”
前來參加這種無聊婚禮鬼徹扭頭望著鬱芳問道:“你現在給她腰牌那種東西不是讓她胡來麼?還不趕緊速速前往,她渾身上下都是你的氣息,這麼一去怕是再也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