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徹低頭看著在被子裡拼命忍受的白溪月,沉聲說道:“你現在痴傻,不懂情愛,我今天這麼做,只是為了讓你不再那麼難受。”
前不久,他也是這麼看著在睡夢中沉睡的白溪月,那時候她清醒著不再痴傻,他可以看到她睜眼醒來的柔柔淺笑,即使是觸碰她也不敢越雷池半步,因為那時的白溪月懂得情愛,知曉什麼才是男女間的喜歡,發自內心的珍視著她。
可現在的白溪月是痴女,不懂情愛,如果這次陪她來到凡間的是其他神君呢?她也會現在這副模樣的看著那位神君吧?對他只是親人的依賴,在她心裡,他充其量只是奶爸的位置。
奶爸可以有很多個,相公卻只能有一個,這點他很清楚,所以他不會對痴女產生妄念。
其實她心裡真的不知鬼徹嘴中的情愛是什麼?可是聽到他說這種話,心裡控制不住的抓疼,低喃的說道:“我······我知道,我明明是喜歡你的·····”
“我知道你喜歡我,身上還難受麼?”鬼徹細細觀察著她依舊紅如燒雲的臉頰,額頭如大豆的汗珠,順著她的臉頰兩側往下流。
“嗯,我很難受”白溪月一直在強忍著身體的不適,緊握雙拳,手心被指甲摳出殷紅的血,身體和心中不停的叫囂著想要被他碰觸的想法,抓住被子的頂端,想著現在的自己一定特別的醜陋,連帶把臉容也遮擋起來。
鬼徹看著被她手抓過的地方印出血跡,他是過來之人,如何不知曉體內被這種陽氣折磨是多麼難忍?掀開她的被子,命令的說道:“傻子,我來幫你,說好了,即便我碰了你那裡,我們也不能成為夫妻。”
“我明白了。”白溪月失落的說了一句,便閉起雙眼,心裡比起方才更加的難過,又不敢告訴鬼徹。
明明是要救她,這傻子卻擺出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大概是先前給她講的防色狼常識起的作用,鬼徹柔聲哄勸的說道:“我又不是要吃了你,你不需要閉起眼睛。”
白溪月只覺鬼徹就是大壞蛋,明明說好的夫妻才能做這種羞羞的事情,他卻先違反約定,明明知道她只會和他在一起這樣親密,一心只想當他的妻子,卻還是這種冷漠的態度。
不喜歡這種感覺,就是不喜歡這種感覺,她的眼中凝著淚,像是受傷小野獸的哭道:“嗚嗚嗚嗚,徹,你真的好壞,嗚嗚嗚嗚。”
鬼徹聽著她的哭聲,生怕屋子外面的人聽到,一手捂住她的雙唇,別一手掌繼續摩挲著光滑如凝脂的身體,這樣的姿勢好像他真是登徒浪子,肌膚的接觸像是渾身在過電流的酥麻刺激,整個狀態都那麼昏沉暈眩。
不得不承認,她擁有著他見過的最美好的肌膚,鬼徹的心跟著白溪月扭動的身軀一起搖擺,難以抑制的顫動,在一寸寸的把玩摩挲時,越發愛不釋手。聲音沉啞的囑咐道:“可以叫出來,別太大聲,這樣會驚擾到院子的其他人。”
白溪月被捂著嘴,連連的點頭的輕哼,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刺激著她脆弱的神經,“嗯……”她弓起身子,每一處被碰觸的地方像是星火燎原的快速燃燒著全身。
這種沾染上**的輕吟聲,不同於她平日裡嬌憨銀鈴般的輕笑,彷彿出春日柳絮飛揚掠過心頭,撓癢著他的心,對白溪月這樣的誘惑,他還有自知之明,即使再留戀,他也清楚再這樣拖拉只會讓他承受不住的引火燒身。
閉眼直取花蜜之中。
一條**突然被按住,“嗯,徹”感受到鬼徹的手指在禁忌處的撥弄,第一次意識到自己下半身像是正流淌著什麼,實在太奇怪了!
沒有先前那種有東西想要衝破肌膚的憋悶和煩躁,反而是酣暢淋漓的美妙,更加讓她渴望的擁有,捂臉喊道:“徹,不要看我,這個樣子好奇怪啊。”
這個時候的白溪月彷彿才意識到身為女子的自覺性和羞恥之心,可是她又無法抑制住身體不由自主的亢奮。
手指輕緩探入,接觸到那層女子獨有薄膜,鬼徹覺得嗓子眼一緊,把手抽回到原處,一次次溫柔的挑逗,聲音沉啞的問道:“感覺好點了麼?”
白溪月腦中一片空白,還沒明白過來為何自己會有這樣奇怪的反應,神魂顛倒中,忍不住抱住鬼徹的腰身,只能緊緊的抱著他,連頭都不敢抬起的哭道:“嗚嗚嗚,我生了奇怪的病,為什麼我會變成這個樣子?這根本不是平時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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