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意思?不讓自己出門?還是不喜歡她和安晚笙在一起?
她想著也不高興了:“不,我還要玩一會,你自己忙的話自己走唄,不要管我。”
他回頭又看了她一眼,語氣有些古怪:“玩?玩什麼?看他們說話?還是……”
話說到一半就停住了,沒有繼續說下去。
她滿頭都是霧水,摸不著頭腦的那種疑惑感,這人到底怎麼回事?
吃錯藥了?
想到這裡她忍不住的朝他伸出手:“你發燒了?”
就要摸上他的額頭。
他的目光一閃,抓住了她的手腕說:“你的手是怎麼回事?”
“哦。”
她不在意的掃了一眼手上的印子,輕描淡寫的說:“自己不小心弄的。”
她不想說是安晚笙不小心下的手,人家當時太緊張,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些什麼,何必又把人供出來讓他生氣?
可是她忘記了,論察言觀色,尤其是對於她而言,什麼謊言他都能一眼看穿。
更何況,只要看一眼印子的形狀就知道那絕對不是她自己弄得出來的。
當即他的臉色又黑了幾分:“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這人很奇怪啊,一個小小的印子而已,幹嘛那麼大驚小怪,啊我不跟你說了,笙笙我跟你說……”
面對來了大姨夫的男人,她沒興趣再跟他說下去,趕緊找個理由去找安晚笙了。
而賀景榮說完話,抬腳就要走人,卻忽然感覺身後有目光看了過來,冷颼颼的,讓他忍不住的起了一堆雞皮疙瘩。
狐疑的看了過去卻也沒見別人,只有紀淮之在那裡,面色淡然。
他抓了抓腦袋:“你怎麼還在這裡?不是該回紀氏去?裡面那小子對你那麼重要?”
紀淮之可是大忙人,能親自來醫院看孟飛羽的情況可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的話問了出去,就見紀淮之淡淡點頭:“我來看看他。”
其實還有一層別的意思,只是不能說出來。
賀景榮點了點頭,覺得事情有些奇怪,卻也不是不能理解,匆匆點了點頭,走了。
剛剛做完手術可是很累的,他才沒那麼多心思去猜測紀淮之的心思。
反正看他的臉色也沒什麼好事,有這麼閒的心思,他還不如多看看……
想到這裡他忍不住的回頭,本能的想要追逐一個人的身影,但一想到紀淮之,又硬生生的停止了動作。
痛苦的感覺在心底一閃而已,他發出幽幽的長嘆。
好難啊,這人生,怎麼就這麼難呢?
在肯定孟飛羽已經沒了生命危險之後,葉知予這才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