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牧南亭的臉,陌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拍了拍牧南亭的肩膀。
“笑什麼?”
如此嚴肅的時刻,陌白卻笑了,讓牧南亭有些不滿。
“寒王殿下,你放心,不管外頭如何傳聞,我始終都對寒王殿下一心一意,絕無二心。”
說著,陌白舉起了自己的三根手指,對天發誓。
看見陌白如此鄭重其事,牧南亭心中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但他想問的卻和這個無關。
“本王的意思是,他們這樣說你,意為你和本王皆有龍陽之好。你依附於本王,靠.....靠身子取悅本王。”
難得看見牧南亭有些結巴的樣子,陌白心情大好:“嘴長在別人的身上,怎麼管的過來呢。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
“那,若是本王真的有龍陽之好呢?”
牧南亭緊緊凝視著陌白的眼睛,陌白對上他的目光,卻發現他的眼底是看不清的情緒。
作為一個開放的新時代女性,陌白對於這種事並不在意。
此刻的牧南亭在她眼中,就像是一個要不要為了公開自己性取向而煩惱的大男孩一樣。
“寒王殿下,愛與性別並無關係。”陌白仔細斟酌著自己的措辭,想著如何才能委婉一些表明自己並不嫌棄牧南亭,同時還要保持尊敬,“無論寒王殿下中意女子亦或男子,我都不會改變對寒王殿下的看法。”
聽到陌白的解釋,牧南亭輕笑了一聲。
心頭的重壓卸下,他看著陌白,淡淡道:“嗯,本王知道了。”
心情莫名暢快了起來,牧南亭的嘴角慢慢攀上了一縷笑意。
就連陌白都能感受到他周身那股稍稍讓人有壓迫感的氣息,都比平日裡少了不少。
“那麼寒王殿下,是從今日開始就教授飛雲學舍的生徒們玄功嗎?”
將話題重新引導回了正事上,陌白一本正經地詢問道。
她近來想要精進玄功,但因著在飛雲學舍學習的緣故,將心思更多的放在了詩文上。
“是。”牧南亭看向陌白,“但或許教不到你。”
陌白進入飛雲學舍不久,而牧南亭此次前來教學,應當教不到陌白這樣的初學者。
“是嗎?”陌白看起來有些失望,但是想到自己隨時都能進入寒王府,便轉頭又笑道,“不過也沒有關係,反正若是我有疑問的話,寒王殿下隨時都會為我解答的,對吧?”
牧南亭瞥了一眼陌白,眼角攀上了一抹笑意。
兩人正在庭院之中漫步,在轉角處,一個身著飛雲學舍衣服的女子忽然竄出來,擋在了陌白和牧南亭的面前。
她似乎是跑過來的,停在陌白和牧南亭的面前的時候,還有些氣喘吁吁。
“這位是?”
牧南亭看著陌白,眉眼之間的笑意慢慢消散,同時帶著一絲疑惑。
“你是?”陌白也不認識眼前這位女子,帶著一絲探尋的目光,看向了面前的人。
“陌公子,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