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新實在忍受不了了,他一聲下令,立刻出現了數十道小型噴氣導彈,目標正是布賽德特的胸口及以下區域,他還是怕傷了自己的愛人。
布賽德特眉頭一皺,似乎有些憤怒,他舉著黑色牢籠的手掌一發力,它就飛到了高空中。
他右臂一抓,剛好拿起放在一邊的巨型三叉戟,隨手一揮,整個島上掀起一陣狂風。
導彈在狂風的影響下四處亂竄,有些落在島上空地處爆炸了,有些卻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總之沒有一顆打中布賽德特。
他甩完這一下,右手一抬,用寬厚的肩膀將掉落的黑色牢籠給扛了下來,整個動作一氣呵成,像是練習過無數次一樣。
“葉銘新,吾警告你,要是再對吾發起攻擊,到時候吾脾氣不好,失手把你的老婆給弄死了,可不能怪吾!”
投鼠忌器,葉銘新雖然非常氣憤,但同樣沒有任何辦法,一下偷襲沒有成功,那就不用再試了。
“你說,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只要你把景輝放了,我立刻撤軍。”
布賽德特呵呵低笑著說:“吾既然已經說過,要雙手將這禮物奉送給你們,那吾就不會食言,你們何必如此著急呢?”
葉銘新叫道:“既然這樣,懇請海神現在就將我愛人還給我。”
布賽德特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說:“不好,不好,吾將人質還給了你,那邊的邱先生又要不高興了,這怎麼能行呢?
遠來都是客,吾不能讓你們都傷心才是,唉,真是令人頭痛的選擇啊。”
葉銘新怒道:“什麼意思?什麼叫頭痛的選擇?”
布賽德特輕輕將黑色牢籠放下,剛好放在了囚禁香波波的白色牢籠旁邊。
他笑著說:“兩位請聽吾細細說來。自從兩個月前,長生盟拿下這中球島以來,吾一直在打造這八間牢籠。
耗時數十天,吾終不負所托,完成了這天地之大牢,整個中球島也成為了長生盟的監禁領地。
天地牢籠一黑一白,共有四對,每一對都是相通相連的,可不能同時放出來。”
邱榮恥忽然低聲說道:“我知道你的把戲了,也就是說,這兩個人你只能放一個!”
葉銘新怒道:“姓邱的,你我聯手將這裡剷平,管它是什麼怪物,只要弄死他,這裡的所有人質,我們都能救出去!”
布賽德特搖搖頭說:“葉先生,邱上校可比你聰明多了,別說你們不一定拿得下吾,就算真殺了吾,你們也只能救出一個人。”
“你這話什麼意思?”
葉銘新皺眉問道,他心裡隱隱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而且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了。
布賽德特笑道:“你忘了吾所說的話了?天地牢籠本是一對,放走了其中任何一人,另一人將被永遠鎖在牢籠之中,永世不見光明!”
葉銘新大驚,下面船艙裡的安娜和阿爾波波也同時嚇了一跳。
他們雖然不認識陳景輝,但好歹對方也是一條生命,被永世囚禁在牢籠中,這份痛苦會讓人情不自禁的去同情。
但同情歸同情,這樣一來,救出香波波成了首要任務,而且要趕快,不能讓對方先救出人質。
安娜只能含淚在心裡為這個陌生的女人唸叨兩句,希望她能原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