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騎馬,走了將近一天的時間,傍晚時分才抵達渡口。
將馬匹暫時存放在江邊渡口,在江邊歇了一晚。
第二天大早,眾人來到江邊。
陳棠昨夜入睡前,在住處靜坐,一邊呼吸吐納,一邊修煉觀想之法。
自從練成《金剛不壞功》,之前的瓶頸早已鬆動。
在懸空寺的時候,他就已經打通七竅。
在巴山劍派的兩個月修行,下身的兩大陰竅也已經逐漸打通,修煉到四品極境!
要不了多久,他便能踏入三品!
夜深人靜,觀想之時,他再度進入那種玄妙狀態下,陡然生出一種被人窺視之感!
只是,對方的位置,卻無從判斷。
是東夷族隱者,還是另有高人?
剛剛出了巴山劍派,就被人盯上,難道他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亦或是衝著巴山劍派來的?
提前幾天,便有巴山劍派的弟子,在這邊僱了一艘客船,正在渡口等候。
幾個船伕夥計,蹲在一旁,隨意閒聊著。
一個個身(
材魁梧,戴著草帽,這等寒冷的天氣,仍只穿著兩件單衣,面板曬得黝黑。
陳棠目光在這幾人身上稍作停留,打量了下。
這幾個船伕夥計,身上明顯有功夫。
只是具體什麼修為,還看不出來。
“郭兄,那幾人什麼來頭?”
陳棠看似隨意的問道。
郭衡順著陳棠的目光看去,轉念一想,便猜到陳棠心中所想,道:“他們是船幫的兄弟,靠著江水生活,咱們僱的這艘船,就是船幫的。”
“船幫的兄弟常年划槳,搬運貨物,乾的都是體力活,也都有些功夫在身,陳兄不必擔心。”
陳棠又問道:“這幾人郭兄認識?”
“不認識。”
郭衡道:“船幫算是江面上的第一大幫,幫內兄弟眾多,平時就是船伕夥計,哪裡認得全。”
停頓了下,郭衡看向陳棠,問道:“陳兄可是看出了什麼?”
“那倒沒有。”
陳棠搖了搖頭,道:“路上小心。”
他確實沒看出什麼破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