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仲謀道:“難得有能入你眼的男子,也算緣分,而且此人也確實不錯。只是,他的出身看上去倒有些尋常,與咱們家不太般配。”
“爹不會同意的。”
李君輕也搖頭道。
“怕什麼,還有我們呢。”
李仲謀安慰道:“大哥最是寵你,只要你看中的人,他絕對支援。像陳兄弟這種江湖俠士,我最是欣賞,也會站在你這邊。”
“至於你三哥,更是不必多說。這位陳兄弟的性情,最合你三哥的脾氣。你三哥若見到他,怕是喜歡得不得了,必定要拉上他痛飲一番才罷。”
“有我們三個在父親身邊幫你說好話,還怕此事不成?”
李君輕微微垂首,也不知想到什麼,滿臉通紅。
她伸手捂住耳朵,也蓋住滾燙的臉龐,道:“二哥,你都胡說些什麼!”
李仲謀見狀大笑。
李君輕這一番動作,稍微有點大,感到胸口懷中有異,不禁微微皺眉,探手一摸。
李仲謀沉吟道:“只是此人看著出身貧寒,怕是出不起什麼聘禮,到時候,父親的面子上怕是有些過不去。”
“啊!”
就在此時,李君輕發出一聲驚呼。
“怎麼?”
李仲謀連忙側目望去,只見李君輕的手中,拿著一株初具人形的山參。
“這是……”
李仲謀凝神觀察,有些不敢確認。
“極品地參……”
李君輕眼眶泛紅,視線逐漸模糊,輕喃道:“他,他還是送給我了。”
“極品地參?他送給你的?”
李仲謀心中大驚。
這東西可太貴重了!
他伸手拿過來,仔細辨別一下,確實沒錯。
隨後,李仲謀心中暗喜,大笑一聲:“君輕,這就是聘禮啊,此事成了!”
“什麼?”
李君輕淚眼汪汪的問道。
李仲謀道:“父親久病未愈,這株極品地參給他服用下去,等時機到了,再說是陳兄弟所贈。吃人嘴短,就算他反對這門親事,也不好意思開口啦!”
武安郡府中,一位五十多歲的男子站在院中,緊鎖眉頭,面露擔憂,徹夜未眠。
也不知怎的,他突然感到鼻子一酸,打了個噴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