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還是有一點點的。”陸懷姜小聲的說道,偷偷看了眼鹿鹿,只見她繃著個臉坐上了龍椅。
“說吧,方才做什麼了?”鹿鹿黑這個臉。
她心裡不好受,可她尋不到緣故,鹿鹿就是煩悶。
陸懷姜眼神左右飄忽,他不敢說。
“你們說!方才陛下讓你做什麼了,一五一十的說。說錯了就連他一塊罰,說對了就有賞。”鹿鹿朝著那個跪在地上給他捏腿的說道。
女子滿臉都是恐懼:“陛下,我好怕……”
然後,鹿鹿看了眼陸懷姜。
陸懷姜正想一塊坐上龍椅,瞧見鹿鹿幽幽的眼神,屁股立馬抬了起來。
在那兩個姑娘震驚的眼神下,默默跟她們站成了一排。
耷拉著腦袋,雙手垂立,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
兩個姑娘一下子就……
幻滅了。
哧,這面上皇帝最大,私下指不定誰做主呢。
當下跪的闆闆正正道:“奴家一進門,就被賜給了陛下。太子前腳剛走,後腳陛下就讓奴家給他按腿,還得跪著按。別的沒有了……”
鹿鹿又朝著另一個努嘴。
另一個姑娘啪嗒一聲就跪下了:“奴家一進門,陛下就罵奴家。”
“學出來聽聽。”鹿鹿喝了口茶。
陸懷姜怔了一下:“這,這就不用了吧?”陸懷姜面色都僵了。
那姑娘卻是看都沒看他,一字一句學的惟妙惟肖:“朕叫你往東,你就得往東,朕叫你往西,你就得往西!”
“這家裡該聽誰的,你明白了吧?還敢不敢叫朕給你做作業了?還敢不敢在朕的聖旨上畫畫了?以後還敢不敢在朕面前得瑟了?反了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