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安微微鬆了口氣,那股香氣卻總是往鼻子裡鑽。
“謝,謝過溫……溫姑娘。”江懷安只覺她扶著自己的雙手有些燙,明明腦子有些清醒,卻控制不住自己。
丟臉了丟臉了,今日不該喝多的。
江懷安有些尷尬。
只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裡發生過。
在荒都時,似乎自己也面臨過這種尷尬。
吱呀一聲,似乎聽得她推開了門。
只聽得她又關上了門,將他扶著到了一處坐下。
“你先躺床上休息一會,我讓店家送了醒酒湯,一會便送來。”溫如隱聲音溫柔,江懷安卻有些坐立難安起來。
方才他喝多了酒,便想下樓如廁。
卻不想鹿鹿定了廂房,想著廂房內也有便桶。可…可溫姑娘將他扶上來,竟是不走了??
江懷安憋得難受,臉色都有些不自然。
“不如溫姑娘先下樓,江某先小憩一會兒。”江懷安強笑著道。
他只看得清迷迷糊糊一個大概,便瞧見一團如火的顏色坐在了自己身側。甚至伸手提起了杯子,又給他倒了杯水。
遞了過來。
江懷安一僵,喝,喝不下了!
再喝他得溢位來了!
江懷安瞪著一雙眼睛,溫如隱怔了一下,少年面如冠玉,不知何時已經長成了玉樹臨風的翩翩少年。
頓時就著自己的手給他餵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