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孩子到底才六歲,說這些太早了,老太太留了半句。
只拍著夏氏的手滿是欣慰。
夏氏眼中含淚:“是,鹿鹿是個好孩子。懷安也是。”江懷安只回京半年,便初露鋒芒。在京城頗有才名。
夏家眾人皆是一凜,不由高看了夏氏幾分。
再不敢用投奔孃家的破落戶眼神看她。
抵不住人家會生孩子啊,一個比一個爭氣。
“還有兩個月便要秋闈,懷安必定能考中舉人的。你啊,有福了。”大舅母拉著小姑子的手,滿是歡喜。
她自是盼著小姑子好的。
兩人多年情誼不說,江家兩個孩子有臉面身份,夏家也有光。
夏氏笑著點了頭,她哪裡知道,她這一身最高的榮光皆是來源於兩個孩子。
江懷安坐了沒一會,便與眾人告辭回去看書了。
臨走前去太子的書房拜別太子。
去之前他有很多的話要說。
但進去後,沒兩句便退了出去。
他覺得,殿下對鹿鹿。大概與自己是無二的。
殿下的書房,四處都是小姑娘塗鴉的痕跡。聖旨,奏摺,以及殿下典藏的孤本。連那張紫檀木的桌子上都讓她刻上了痕跡。
如此橫行霸道,在東宮能受委屈?
江懷安都不信。
他只覺得吧,殿下將這丫頭寵的無法無天了一些。
將來只怕不好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