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墜入愛河,衷情訴已
雲雀翱叫、鳶飛戾天。原處麥畦的田壠。小麥已經不是覆壠黃,而是被莊稼人收割殆盡。
依然溫潤於酒鄉里得戴仍舊徜徉於烈酒如歌得迷醉中,昏昏沉沉於弼邦的懷中死死拉住不放,好像對方是父親一般。
在解琴時淑雅得像位小公主。大醉酩酊時像一位口不擇言飢不擇食得小饞貓。
“小丫頭,讓我們說什麼好。對了,醒酒湯。還好,我沒有喝太多。”
不由得愛撫著戴的額頭:竟然有些發燙,弼邦瞬時沒轍了。
屋漏偏逢屋漏雨,偏偏弼邦下廚沒有柴火;而且“小冰塊”也無從下手。
情急之下,弼邦想到用溫水達到“物理降溫”,已緩解戴不適症狀。
另一方面,又將食材準備齊全,進而下手研製“醒酒湯”,可謂勞苦功高。
女孩果然還是不勝酒力若不是弼邦“全力陪她鬧”;她一個人怎麼能夠挺得住。
只是弼邦兄弟,無情地成為平生的第一次“酒客”,百感交集下,他悵然若失。
乘馭祥雲而來,清虯在伴。一種蒼遒有力的聲音呼之欲出:“戴纖渺,你記住:‘你醒來第一眼看到之人,便是你的真命天子!’”
說罷,雲影、人語銷聲匿跡。
這已經是戴做得第二次夢了。這次從沉睡到甦醒得過程,只用了不到兩個時辰,
而弼邦忙上忙下,將“解酒湯”制好。讓戴服下。
便接到老夫人命令:送今日前來賓客回府。
屋中只留下弼邦用人華劻,小劻子陪伴戴在側。
所以戴豈非第一眼看到得是他。
戴陡然一驚:才發現自己大醉後,好似睡了好幾個時辰。一片暈眩,只搖著自己的腦袋。耷拉著沉重的腦袋。
她倏忽間,發覺自己一直被善解人意得男子守護著。頓時像失了顏面,立即縮到被窩裡面了:“這可如何是好?譞兒,你這個傢伙。怎麼辦。”一直撓著頭髮。
一股柔風似的涓涓細流湧向戴。起身一瞧:原來是洪家表少爺,親自放置這一盆水,來為她洗髮。
一個月來,戴精心為歐洲留學做準備,不由“荒疏”了“個人衛生”。
她都近一個月,沒有泡過熱水澡。再加上一天了在洪府一直站著,腰膝痠軟。此時更加怠散了,經弼邦這樣一澆浸,頓時神清氣爽。什麼苦累都沒有白捱,就這樣二人醉倒於溫柔鄉。
杵在一旁得華劻“察”出了梔子花的香味,煞是羨人。頗有體察之意地退下了。
習習涼風吹入發隙,不知是誰人作美:將戴的一頭秀髮生得那麼好;不亞於大漢賢后衛子夫,讓弼邦十分憐賞。
他不停擺弄,以做好“護髮師”這一職務。麗人眉頭一皺,讓弼邦不禁停了步伐。
一襲秀髮就這樣披散在兩側,這樣的戴纖渺才更像一個女人。
弼邦起身去煎茶給戴喝。思緒萬千得戴,朦朧中一直問自己:“自己的真命天子到底是誰?去歐洲前,必須問清楚。”
戴不停咳嗽:“我想請問一個問題:您說,夢境是真實得嗎?”
弼邦將菊茶一心奉上,饒有興致地回答:“夢無所謂真假,勿須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