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果然秦國戰王,如此懸殊之力也能如此自信,幸虧,本將也有自知之名。”
陳麟作勢嘆了一口氣,一陣濃霧撲面而來,蕭衍一行人迅速捂上了口鼻。
“本王真是沒想過,堂堂九營,會用如此齷齪之手段。”
蕭衍一時間有些心寒,他放權以後,九營早已脫離他的掌控,今日之九營,早已不是他費心培養的軍隊了。
“最大限度減少傷亡,也是不離王爺的旨令。”
陳麟沒有絲毫愧疚,九營現在是由他掌握,那些老東西冥頑不靈,但這支騎兵,可是他的親軍。
“那且看看吧。”
這霧中有毒,還有侵蝕性,蕭衍和蕭四對視一眼,一隊人同時發起進攻,雙方交纏,陳麟卻在往後退。
“宵小之輩,膽敢鶴佔雀巢!”
蕭四怒吼了一句,手中的匕首朝陳麟飛了過去,後者笑著躲過了,而下一刻,匕首精確地刺在了馬腹上,馬兒生痛要將陳麟甩下來,他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叛主的馬,不要也罷!”
蕭衍是憐惜舊部的人,馬也亦然,當年唯獨沒有帶走這一匹,果然,事出有因。
劍過帶血,這一支軍隊的人顯然比不過蕭衍精心培育的暗衛,暗衛飛快地收割著人頭,霧氣散去,蕭衍突然腳步一頓。、
“王爺!”
“王爺終於毒發了嗎?”
陳麟下了馬,一刀砍落馬頭,提刀走向了蕭衍。
“單憑如此,你就想對付本王?”
蕭衍神色未變,冷眸看著他。
“單憑如此,本將必然難以對戰王爺,但王爺,好像有舊傷吧?”
陳麟似笑非笑,他今日敢來,自然是做好了萬全之策。
他話音剛落,蕭衍背後驟然一痛,但被生生忍下了。
“本王倒是不知,你何時勾結了西域?”
這種陰私的毒藥,是西域獨產,陳麟一個秦國將軍,何時搭上了西域?
“兵不厭詐,王爺不必多言,接招吧!”
刀起,陳麟提著輕功飛了過去,蕭衍臉色一暗,執劍以對,刀劍相擊,劃出了一道耀眼的刃芒。
兩人僵持不下,這時,蕭衍冷笑了一聲。
“單憑你,再練也不是本王的對手!”
突然,蕭衍一掌擊退了陳麟,執劍一轉,劍刃劃破陳麟的衣袍刺出了一道猙獰的傷口。
“蕭、衍!”
陳麟生生被逼退了幾步,看著手上的鮮血,猛然吐出了一口鮮血。
“本王本想你是可塑之才,沒想到你愚不可及。”
翻手收劍,身後是狼藉的對戰,但他不必看,也是一眾暗衛佔了上風。
昔日攝政王的下屬,又豈是一般將士利用齷齪手段可擋。
“蕭衍,你果然不好對付。”
陳麟擦去了嘴角的鮮血,嘆氣之時,卻多了一抹冷笑,蕭衍頓感不妙,一抬頭,無數支箭矢劃破天空飛刺而來!
陳麟不止帶了一支軍隊!
“蕭衍,即便你有萬夫之勇,也難敵千軍萬馬,你安心去吧,本將會替你照顧好女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