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士可不要框我,村子也曾經請來了高人,可卻無一人找出兇手,更別說報仇了。”
老道士眼中閃過希望光芒,但是旋即又一臉不相信的對著陳風說著。
剛才他也只是因為見到外來修行者,實在太激動,導致病急亂投醫,現在看清楚陳風不過一個年輕人,又對他不相信起來,說到底還是人們篤信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嘴上無毛、辦事不牢。
不過陳風見過這樣的眼神實在是太多了,他也並不太在意,反而是拍著胸脯,自信著說道,“放心吧,讓我試一試,說不定就真的做到了呢?”
“那……那好吧,老道就信你一次。”
老道士顯然也對於陳風沒有多大信心,只是看著陳風這自信的模樣,再加上,現在丁隱村被這件事情搞的人心惶惶,自身也沒有辦法,因此也就無可奈何的答應了下來。
接著,他便對陳風說著,“既然居士你要幫助丁隱村的話,那肯定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了的,不如這樣,老道士在郊外還有一個房屋許久沒住了,居士若是不介意的話,不如移步去那裡,可以暫住一些時候。”
“為什麼不能讓我坐在道觀啊?我看這道觀也蠻大的嘛。”陳風心裡嘀咕了一句,眼睛瞥見道觀中幾個貼著符紙的罐子,臉上卻笑呵呵的答應道:
“當然,既然道長你這麼客氣,那自然我也就卻之不恭了。”
等到老道士把陳風帶到了房屋之後,陳風簡單的將房屋打掃了一下,接著又向老道士詢問著說道:“道長,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人,他叫做鐵路喬,職業的話,應該是一名鐵匠之類的。”
“鐵路喬?我想一想,好像我們丁隱村確實有這麼一個人。”老道士略微思索了一下,接著就朝陳風指了一個方向:
“在那邊,就在丁隱村的村口,他好像是20年前來到我們丁村的,說也是來避難的,自家也就開了一個鐵匠鋪,幫助大家打造一些農具之類的。現在的話他應該還在鐵匠鋪裡幹活,你若是要找他的話,現在應該正好。”
“那謝過道長了。”
陳風聽到真的有這人,也就知道赤散真人真沒有騙自己,心中一喜,趕緊與老道士道別之後,三步並作兩步,快步朝著鐵匠鋪走去。
果然,走了也沒有多久,就聽見叮叮噹噹的敲擊聲音,再過一會兒,一個寫著鐵匠鋪三個大字的小旗子,也就落在了陳風的眼前,而在鐵匠鋪的周圍,和零散的坐落著的一些房屋,有的現在已經飄起了渺渺炊煙。
現在正是午時,剛好是吃飯的時候,不少人家已經幹完農活回家做飯。
陳風走進鐵匠鋪中,剛好看到一個強壯的少年,正低頭打造的鐵器,看其形狀應該是鋤頭,少年打得頗為吃力,額頭流滿了汗水,旁邊還有一道粗豪的嗓音在不斷斥責著:
“不要用死勁,要有方法的去打鐵!”
“平時我是怎麼教你的,怎麼一到用的時候就全忘了?你要先這樣……然後那樣……最後再這樣……懂不懂啊?”
一旁一個蓄著短鬚,頭髮也很短的赤裸著上身,渾身肌肉的漢子,一邊往嘴裡大口的塞著飯菜,一邊指揮著打鐵的少年,陳風瞥了一眼,心中篤定,這應該就是鐵路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