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和羅進都年後開機,方生還在劇組來不了。”
“行吧,我正好也餓了,哪裡吃?”
“還哪裡吃,我們打算去你那兒吃。”
“我剛回來,還沒買菜呢。”
“不用你做,今天我們伺候你。”
半小時後,兩輛路虎攬勝停在張元君家門口,張元君在門口稍作迎接:“我說你們兩個是真的燒包,就不能搭一輛車來,兩個人兩輛攬勝,大氣就是被你們這種人汙染的。”
朱亞聞手裡提著打包盒:“就你P話多。”說著進屋了。
“真請啊,吃什麼啊。”張元君跟在後面。
朱亞聞把打包的菜放在桌上,再十分熟稔地從張元君家櫥櫃裡拿出碗筷和酒杯。
另一邊,羅進已經開啟了張元君的餐邊櫃,在裡面翻找起來。
張元君擺菜,一隻燒雞、一份豬頭肉、一盒花生米、一份拼盤冷盤。
“今天就喝這個。”羅進找到一瓶好酒。
“不是,你們就請我吃這個?”張元君指了指桌上拿四盤菜。
“怎麼了?有葷有素不挺好的嗎。”朱亞聞道。
“我,張元君。”張元君開始發揮,“我戛納影帝!我國家一級演員!吃這個?!”
“您就配吃這個。”朱亞聞擺好碗筷,還不忘把別人送給張元君的一個堅果大禮盒拆了,倒了一個堅果拼盤,“五個菜了。”
“你們,”張元君指了指兩人,“死性不改,在學校時這樣,畢了業賺了錢還這樣。”
嘴上這麼說,但張元君還是很誠實地坐下來準備吃飯,看見羅進手裡的酒,趕緊接過來:“這個不能喝。這是我準備在洞房跟藝菲一起喝的。”
“不就是一瓶拉圖嗎。”朱亞聞掃了一眼。
“拉圖,1987.”張元君笑道。
這麼一說,兩人就都明白了:“好好好,不喝這個。”羅進說完又從酒櫃裡拿出一瓶五糧液。
張元君笑道:“你這一桌菜都沒100塊錢,喝我一千多的酒。”
朱亞聞道:“怎麼沒有!這隻燒雞,43,豬頭肉20,花生米5塊,冷盤8塊。哎?好像是沒100塊錢。”說著他自己都笑了。
羅進已經把酒開了:“先喝先喝。”
羅進剛給三人倒上酒,張元君的電話就又響了。
“很忙啊,影帝。”朱亞聞夾了一顆花生米。
張元君接通電話,對面傳來吳精爽朗的笑聲:“回來吧,走,請你喝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