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號下午4點,張元君的車開進京城體育館,進行最後的試音和走位。
此時體育館外還沒有開始上人,但張元君還是能夠看出在門口溜達的那幾個應該是黃牛。
張元君在舞臺上唱了幾段,試了試裝置,覺得沒問題。
後又在演唱會導演的指揮下複習了一遍走位。
“我到時候站這裡嗎?你光能打過來嗎?”
“這樣?”
“從旁邊走吧。”
“升降臺再試一遍,你到時候萬一卡住了我就尷尬了。”張元君笑道。
一直到晚上六點,才把演唱會所有環節通順了一遍。
導演也說:“可以了,我們退場,場工把舞臺再收拾一下,等會兒就要放人進場了。裝置別離人,看好了,別出意外。”
說著拍拍手:“辛苦下,晚上請大家喝酒。”
俗話說,飽吹餓唱,張元君就眼睜睜看著導演和音樂總監還有樂隊吃飯去了,自己只能對付眼前的一碗粥。
“就給我喝粥,這玩意兒能頂飽啊。”張元君埋怨道。
助理小趙笑道:“到時候唱一半打個嗝兒,我看你怎麼交代。吃吧,好東西,我給你放了燕窩。”
“誰家男的吃燕窩。”
“美容養顏補肺健脾對男女都一樣。”
張元君也就嘴上不饒人,最後還是把一碗燕窩粥喝了。
此時體育館門外已經聚集了大批等待進場的觀眾了。
“兄弟,要票不?內場,1800給你了。”
“這都快開場了,你還買這麼貴。”
“這票多難買啊,我這算便宜的。”
“美女,看演唱會啊,買著票了嗎?”
“你想幹嗎?”
“不幹嗎,沒買著票我這裡有啊,各區的都有。”
“多少錢一張?”
“你要真心要,我收你這個數,哎,別走啊,價錢好商量,你說個數,就當交個朋友。”
7點,張元君進到後臺開始化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