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兄笑了笑，絲毫不介意申公豹的蔑視，於他而言，唯一想要知曉的，就是那真正的仙之境！
是否真的存在？
而如今，既然已經得到了答案，一位即將入土的前輩的蔑視，又有何大不了的！
“前輩此言差矣，所謂朝聞道，夕死可矣！”
三師兄輕笑一聲，說道：“既然知道了仙的存在，那麼後世自然當以仙為畢生追求！至於前輩口中所說之聖人！”
“呵，晚輩說句大不敬的話，聖人？那又是什麼？當今時代誰又知曉聖人為何境？”
“你還真是大膽！”申公豹看著年前的白衣身影，嘆了口氣，沒有真正見識過聖人的強大，還真的不知所謂！
可喜，也可悲！
喜的是，對方根本不需要去考慮聖人這一境界，可以直接朝著仙之境界努力，根本沒有聖人境界這一概念，或許，在這些人眼中，大帝之上就是仙之境界了！
很有可能，那聖人之境，也會被這後世之人當做是大帝的境界！
但這又極為可悲，沒有見識過聖人的強大，恐怕會讓很多絕代天驕都止步大帝之上的境界，因為那是聖人之境！
聖人的強大，確實和仙有的一拼了！
可是在真正的仙面上，誰知道聖人又算什麼呢？
或許，也只是螻蟻罷了！
“所以說，不知曉聖人之境，或許最好！”三師兄笑逐顏開的說道。
申公豹陷入了沉默，良久之後，方才不置可否的嘀咕了一聲：“或許吧！”
三師兄微微拱了拱手，繼續問道：“晚輩第三問，上古因何覆滅！”
申公豹原本有些懶散的眸子頓時變得冷冽無比，盯著白衣身影說道：“這不是你該知道的事情！”
三師兄愣了一下，有些不解的看著這位前輩，上古既然都已經覆滅了，又有什麼需要守秘的？
就算對方不說，隨著上古遺蹟的逐漸現世，上古的秘密最終也是要大白於天下的！
既然如此，又有什麼好閉口不言的？
申公豹也是收回了冰冷的目光，默默吐出一口氣，說道：“換個問題吧，這問題，我不會回答的！”
“前輩……”三師兄該是不死心的想要詢問。
但是下一刻確實遭到了申公豹的呵斥：“本座說了，這不是你們該知道的！”
“這……”
三師兄實在是不明白對方如今的行為，不應該啊，這樣的殘魂生靈，根本沒必要在乎這些的啊？
冥思苦想了許久，三師兄還是想不通為什麼，最終像是放棄一般的嘆了口氣，說道：“那前輩可有什麼提點？對於後世的提點！”
三師兄在“後世”兩個字上加重了語氣，又看了一眼申公虎，似是再說：“你好歹也為自己的後輩留點什麼提示吧？”
“哼！”申公豹怎會不懂對方的心思，冷哼一聲說道：“別想套本座的話！”
隨即又看了一眼茫然無知的申公虎，撇嘴說道：“別說一個不知道多少代的血脈後人，就算是本座的親生兒子在這裡，本座也不會洩露絲毫！”
三師兄有些皺眉，對方這是……究竟在顧及些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