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元純度能達到宋賢這個程度的，自古罕有。
這使得真元對於軀體的淬鍊效果，也達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地步，宋賢幾乎每時每刻都能感到力氣在變大，體內彷彿有無窮的力量不斷生出。
“下一步是衝擊天人大關，按照記載，這一步需要武者運轉真元淬鍊全身，貫通體內全部竅穴，最終達到周天匯聚，天人交感的水準。”
在這個世界的武學體系裡，人體有三十六大竅穴，七十二小竅穴。
想要衝擊天人大關，至少要把三十六大竅穴貫通，並且每多貫通一個小竅穴，破關的機會就大上一分。
理論上當然是一百零八竅穴全開，再去嘗試衝關最好，但人力有時窮，並不是每一名武者都有這樣的機會。
就好像宋賢的那位二皇姐，如今就在清虛山上閉關衝擊，她大概只開了九十幾個竅穴，後面的竅穴所需真元太多，她也沒有那麼多資源去堆，只好就此嘗試衝關。
“欲速則不達，我還只是剛剛到歸元境，可以先沉澱一段時間，再嘗試衝擊竅穴……咦，這麼簡單？”
宋賢一邊考慮是不是該沉澱一段時間，一邊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還是嘗試了一下用真元衝擊竅穴。
結果完全超出他的預料，傳說中極難的衝穴這一關，在他這裡簡直毫無難度，真元一碰竅穴便自動開啟了。
打個比方，別人的修行是舔狗苦苦哀求女神而不得，宋賢則是剛說了句“你好”，對面腿都給你張好了。
“難道說我雖然在真氣修行上資質不佳，但卻是衝穴的天才？不是，這個說法怎麼這麼怪……”
宋賢摸了摸後腦勺，有些想不通自己“忽高忽低”的資質。但不管怎麼說，衝穴容易總歸是好事。
他開始按照書上的記載，將真元逐一填入已經衝開的竅穴——這也是歸元境的優勢之一，竅**直接儲存真元，不但讓真元總量大大提升，而且呼叫更加方便。
於是剛剛突破歸元境的宋賢，一口氣衝開了十二個竅穴，最後發現真元不夠填充了才停下來。
什麼？衝穴過程中碰到的困難？沒有困難啊！
……
文淵閣內，宋賢緩緩從地上起身，右手在身後一掃，殺豬刀瞬間出鞘，在面前劃出一道無形的劃痕。
下一刻，宋賢前方數丈處的牆壁緩緩開裂，就好像一塊豆腐似的被切開。
“以真元催動至臻殺豬刀，威力果然遠不是真氣能比的……現在大侄女那位師姐要是再出來，絕對接不下我這一刀。”宋賢心中大致做了一個評估。
柳煙雲如果以當初的狀態，接現在宋賢劈出的一刀，大機率是連人帶劍被斬成兩截。
“就是不知道她那師姐水平如何，在蒼雲觀內排在什麼位置？看起來不是很強的樣子……”宋賢不由有些好奇。
之前宋文萱只介紹了她師姐來自蒼雲觀，卻不會特地介紹後者是什麼境界，實力如何。
宋賢正這樣想著，緩步走出文淵閣的大門，就見一名小太監快步跑到他的面前，連聲稟報道：“小王爺，不好了！太子殿下他……他失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