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害怕小周曉得我沒有生育能力後,和我離婚,就想出了那麼一個蠢辦法,企圖透過黎民生讓我老婆懷上孕,借種生子,也就是我們村子裡,老本人傳承下來的‘典水面’。沒有想到的是,我老婆生得那麼倔強,結果弄巧成拙了。”
隨即,黎初生把在外地醫院做的檢查結果,遞給鍾國正後,抽泣著說:“鍾同志,這個結果只有我和我父母知道,你要和我保守這個秘密,切可不能傳了出去,給別人曉得。”
鍾國正看了一道那檢查結果後,很同情地對他說道:“這既是你的隱私,也是你的不幸。但碰到這麼的情況了,也沒有辦法,也只能是面對這個現實了。你既然把這個秘密告訴了我,就說明你對我是很信任的,我會保守好這個秘密的。”
黎初生見鍾國正答應幫他保守秘密,就一進步地說道:“那你能不能夠,再幫我一個忙?”
鍾國正好奇的問道:“哦?你告訴我這個秘密,難道就是為了要我幫你的哄麼忙?!那你先說說這個忙,看我能不能夠幫,如果能夠幫,我會幫你的,如果不能幫,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黎初生沒有直接說哄麼忙,而是問鍾國正:“鍾同志,你到我們公社也工作這麼久了,在我們那裡還修了那麼久的水庫,不知你,聽沒聽說過我們村子裡的‘典水面’習俗?”
鍾國正一驚,沒有說話,看了他好一會兒後,才裝著不曉得的問道:“哄麼‘典水面’?是不是用典水煮的麵條?和我們平常吃的那種清水面,是不是一樣的?”
“這個‘典水面’,雖然叫‘面’,但不是我們平常吃的那種面,而是一種古老的風俗習慣。”黎初生趕緊解釋到。
黎初生把“典水面”的習慣講了一道後,嘆著氣說道:“租妻我是不可能的了。現在的我,只想人不知鬼不覺的租一個男人借種生子,給我傳宗接代就萬事大吉了。”
“我昨天看到你來調解我們的事情,得知你是寒中縣的人後,就一直在琢磨,你和我老婆是老鄉,你能不能夠幫我,實現這個無法啟齒的願望?要不然的話,我還真的就會斷子絕孫了。”黎初生無奈的說道。
“這,這,這個不太,合適吧?”鍾國正被黎初生的這一想法驚得目瞪口呆。
他萬萬沒有想到,黎初生竟然要他和他傳宗接代!剛進門見他關門時,他還以為是黎初生知道了他和小周昨天的事情,是來打架找麻煩的。看來,他並不知道自己那個事情,心裡懸著的石頭也就落了地。
這時的他,開始拿起了當國家幹部的架子來,十分嚴肅地對黎初生說道:“這可是違背國家的政策法律,違背倫理道德的原則問題,不行,這個我沒有辦法答應你!”
黎初生一聽,急了,趕忙又跪在鍾國正的眼前哭訴道:“鍾同志,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是家裡唯一的兒子,生不了崽,老了就只能當五保戶。我沒有辦法,只有來求你了!我想,只有你是最合適的不二人選。”
“我是這麼想的,你看有沒有道理?”黎初生繼續說道,“你是我老婆外家的人,又是公社幹部,不管是你到我家裡去,還是我和老婆,或老婆單獨到你這裡來,人家都不會懷疑哄麼的,也不會說三道四的。”
“再說,你是一個國家幹部,又是大學畢業,素質高,身份好,即使你今後和我老婆再好,也不至於和我搶老婆啊。若是換一個和我條件差不多的男人,搞得不好,借種借種,把老婆都借給別人了!”黎初生很是無奈的說道。
“那才是真正的賠了夫人又折兵。”黎初生說道,“所以,我現在只有來求你了,你一定要幫到我這個忙!你若果不幫我這個忙,我就跪在這裡不起來了,你哄麼時候答應,我就哄麼時候起來!”
鍾國正淡淡的說道:“黎初生,這種忙我能幫嗎?這種事情又不是挑擔子。一方面,這種事情是不能勉強的,要男情女願,不是說幫忙就可以幫忙的。要是你老婆不同意,我霸王硬上弓,你老婆告我強她,我拿石頭去打天啊?”
“再說,這樣的事情,就是你老婆同意了,萬一不失錯傳了出去,我還討得到老婆嗎?你要知道,你老婆已經和你結了幾年的婚了,而我還是一個黃花郎,我吃不吃虧?!而且一旦組織上知道了,非處分我不可!你這不是害我嗎?!”
黎初生一聽真的急了,忙解釋說:“我老婆的事,你就不要去擔心。你是大學畢業的國家幹部,人長得這麼高粗,又這麼帥氣,能夠和你那個,她做夢都要笑醒,哪有不願意的?男人看到長得漂亮的女人,多講一句話都好。女人看到長得好看的男人,又有工作的話,還不是拖都拖不走。”
“不行不行,這是原則,我不能答應你!”鍾國正說道。
“鍾同志,你別急著拒絕,先聽我說完。”黎初生急了,“女人只要和男人那個了,又有了孩子,就是逼著她去告,她都不會去告的。至於我吧,這種事情我肯定是不會講的。我如果講出去的話,不就是等於,自己打自己的臉,自己給自己臉上抹黑,自己和自己戴綠帽子嗎?所以,鍾同志,這個事情,你放十二萬個心就是了。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和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