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說這是牢獄的煞氣？”葉無憂問到
程小開搖搖頭“算是吧，但是明顯比鎮惡司要凝實，所以我猜測這東西的來歷與鎮惡司同出一源”
“鎮惡司是九州用以審邪斷惡的機構”
“那天地的呢？”
葉無憂悚然而驚，一個幾乎忘卻的地方浮現心頭
“陰司？！”
程小開攤攤手“這我怎麼知道呢？”
“我也只是猜測而已”
葉無憂緩緩點頭，沉默不語
片刻後，嘆道“不管這些了，現在九州生死攸關，先把九州的困境解了再說吧”
“單單是青州一地的妖邪都要頭疼許久了”
“這些邪祟若是不出來，就先在這放著吧”
程小開也嘆口氣相對無言，因為頭頂上的陣圖告訴他，九州的危機還遠不止如此
“要推演下一處麼？”程小開問道
此前負宙在此，葉無憂等人沒有討得便宜，而媧皇的危機也是依託葉無憂出力才暫解，是以眾人也沒什麼收穫
不由得期待著下一處
葉無憂嘆道“先緩緩，我太急了”
“此前一直想著依託九州清繳妖邪，我等去幫那位，雙管齊下”
“但是現在...天妖域也在雙管齊下，而我們顯然不敵，要是在這麼貿貿然撞過去，木老頭會來第一次第二次，但是不會次次來，只要一次，就是咱們得身死道消的日子。”
“所以，先幫助九大聖地精銳清繳九州妖邪，等騰出手了，也有人能對付負宙”
程小開苦笑道“你這顧慮倒也無妨，但是你想過沒有”
程小開指了指頭頂的天空
“那裡，也需要人手，而且，那裡是決定勝負的關鍵”
“不是半聖甚至沒資格進戰場，而你這妹妹顯然不能進，別的不說，你師父都不會讓她入陣，不被信任，或者對九州無感之人入陣，太危險了”
“而你最有希望，最值得信任，但是你能在三月之內成就半聖麼？”
“雖然你十三境，而且根底紮實，但是再進一步，那是天壤之別，你的根基再紮實，那也是地，能賴以登天，卻不是天啊”
葉無憂沉默，目光看向程小開身後的陳清霜
程小開搖搖頭“我師叔你也別看了，沒戲，你師父不....哎”
屁股被一隻小腳踹了一下的程小開，回過神尷尬閉嘴，乾咳一聲繼續道“就是書聖不讓出那個位子，我師叔是沒辦法登臨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