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學點武功吧,江湖上太危險,你們還年少的很。”江白道。
兩個俏麗侍女不由輕輕笑出聲來。
她們的年紀,可也比江白的真實年紀小不了幾年。
而且她們可是經驗豐富的老江湖,和焰靈姬是一代人。
“我武功本來不高,多年以來尋求突破而不能得,方才,我敬佩太傅面對天下第一的劍氣而泰然自若,故此情願捨命相助。太傅以本命真元,助我突破武功桎梏。”紫女伸手一彈,彷彿天地之間的一根線被她擊中,整個咸陽城響起一聲悅耳的琴聲。
蓋聶將信將疑。
江白懶得搭理,什麼天下第一劍聖,和他這個大一統的堅決維護者不是一路人,故此,他轉身揹著手走下樓,既不邀請蓋聶,也不理睬紫女三人,自己去樓下,坐在木臺上笑道:“明月皎潔,夜色迷人,難道這不是欣賞歌舞的時候嗎?怎麼,難道你們平日裡給這個賣笑,給那個探親跳舞,偏偏在我這就不願意了?嗯?”
那豐腴的女子哭道:“我知錯了……”
“你哪裡是知錯了,伱是覺著我江某是個大老粗,不懂你們的藝術,不上你們的床榻,所以你沒有心思給江某表演了。”江白嘆息,“那就全部送到大牢裡去吧。”
“不,我們沒有,我們馬上跳!”一群懶洋洋的女子立馬精神百倍。
蓋聶站在高樓,目光還有憤怒。
“他和我們理想不一樣,他維護的是大一統,對這些女子,人家是從骨子裡怒其不爭的,不要去自取其辱了。”紫女嘆道,然後道,“多年不見,劍聖風采依舊,古人不勝歡喜。”
蓋聶淡淡道:“暴君無道,我本無意來咸陽。”
這話,如今的紫女不贊同。
嬴政暴虐嗎?
她在韓國的時候,在女閭中見過多少殘暴的王孫公子了,這些人視人命如草芥,何曾有過半分憐憫之情。
嬴政,也不過最多和他們一樣罷了,談何暴虐仁愛。
目視四面八方被嚇得瑟瑟發抖的一群刺客,紫女沒有心情理睬他們。
她見過世上最快的劍,見過天下最毒的毒,也見過自稱最仁慈的人,還遇到過千古最驚豔的天才。
和這些人比起來,這些毒針傷人的貨色就跟暗處的蒼蠅一樣。
“你該見一見皇帝,不過要先經過這位的同意,他對皇帝很好。”紫女輕聲說道。
蓋聶冷冷道:“好色之徒,不過被趙姬迷惑了而已。”
“那隨便你吧。”紫女緩步下樓,走到江白身後,站著宛如自己是個侍女。
蓋聶一猶豫,走下樓,敲了敲欄杆道:“有好酒嗎?”
“有,但不會給你喝。”江白道,“我的好酒,只給知己,你不配。”
蓋聶:“……”
這個人,怎麼把他和天明那小子還不會說話!
紫女輕笑,命紅瑜去取一點美酒。
江白回頭看了紅瑜很久,搖搖頭道:“此刻的咸陽,到處殺機四伏刺客如雲,你要是去後院,恐怕很快會被人殺死。”
紅瑜笑笑,她能感受到這個大人物對她這個小女子很愛惜。
那是一種彷彿大俠對弱者的愛惜。
可她不怕。
“我這樣的奴婢,有小姐和太傅愛惜,此生知足了。”紅瑜道。
話音剛落,江白伸手在她丹田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