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清幫楊堅包紮著傷口,沒有察覺到楊堅此時的複雜。依然細心的包紮著傷口,沒抬頭就回道:“前世的時候,自己也是在這樣的家庭,而且從小就見到父親最多的就是傷口,做的最多的便是包紮傷口了,無法想象,我竟然覺得自己……已經習慣了。”
“清兒,因為從小就讓我遇到了你,而作為以後你是我的妻子,我覺得有你陪著我,我很安心,也很歡喜。我喜歡……這樣的環境下長大的你。”
已經說完臉都紅了,楊堅抬頭看著頭,但從臉的熱度感受到,自己的臉絕對臉紅了。
這時候兩人都不說話,但雙方都聽見對方那越來越快的心跳聲,漸漸的竟走到同一個頻率裡去了……這一刻,楊堅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安心縈繞在心間。
這時候門口突然響起鄭榮的聲音:“公子~怎麼樣,有我們未來的少夫人幫忙包紮傷口,是不是樂的找不著北了!!”
“清兒,…我喜歡…
“阿堅,傷口也上好藥了,你好好休息,我回府上看看伽羅。”說完沒等楊堅表白完,那一句說什麼就跑出去了。
鄭榮還傻站這門口,想著感覺自己要涼~
楊堅苦笑道:“還站那幹嘛!沒見人都走了嗎?你幹嘛這麼早就回來了?不會多逛逛嗎?剛覺得你挺懂事的,怎麼現在就”原形畢露了!
鄭榮:“……我在外面逛的夠久的了,看我凍的,我哪知道你動作這麼慢。”
楊堅:“還敢頂嘴,我看你是找打!!!”
陶清回家之後,來到伽羅的院子,就聽見獨孤般若也在,就加快腳步進去了。
陶清也詢問道:“伽羅,貓奴怎麼受傷了,讓大夫看了嗎?”
伽羅不服氣的逗著小嘴:“四姐你都先去看你的未婚夫了,還擔心什麼貓奴?”
“什麼話,楊堅是為了救你受傷的,當然是他先看。你是我妹妹,我沒把你當外人,所以立馬才回府就趕過來看你的貓奴,況且,我不說見楊堅沒事了就來你這了嗎?獨孤伽羅,你還是不是我妹妹,怎麼這點默契都沒有!!!”
伽羅被說的有些受不住,低著頭含著哭音說低聲道:“四姐,對不起,我錯了!”
看妹妹這樣,陶清真替獨孤鎖清心裡一直憋著的那口氣也就散了。她說:“沒事,說我心裡一點都不向著那時假的,但那是這貓奴和他比較的情況下,但如果是你與楊堅比,我當然向我的妹妹你了。畢竟你才是我的家人嘛。”
獨孤般若開口道:“現在好了吧!兩個都不生氣了?”
陶清和伽羅:“阿姐,你不要這樣好嗎!我們本來就很好!”
般若:“對於你們的事,我不想去評論誰對誰錯,我想說的是我們姓獨孤,是血脈相連的姐妹,所以我們只可以一致對外,不可以幾內訌。伽羅,鎖清,你們要相信世界上最勞靠的關係就是血脈,就是兄弟姐妹,只有這些人才會真心實意的對你,打從心底的為你好。”
陶清和伽羅:“阿嗯!姐,我知道。”
般若:“那現在也不早了,你們陰日不是要一起去濟慈院嗎?還不趕緊睡覺,特別是鎖清最近你。”
陶清面無表情:“……我走了。”
陶清還沒走出院門,就聽見裡面的笑聲。
……我不就是喜歡睡懶覺嘛!礙著誰了???
陶清覺得自己還是如此難以拒絕周公熱情的呼喚,上下眼皮就像一對正在熱戀情人一般的不住的要想要抱在一起。
陶清覺得自己已經堅持得夠久了,可以放鬆一下,響應一下週公的號召也是無傷大雅的嘛~
就這麼說好了!
我……我就稍微眯那麼一下下~“四姐!四姐!!四姐!!!”
陶清惱怒道:“啊,啊?唉唉在吶,有事嗎?”
伽羅“……”我不想說,你自己看~
伽羅最近看著自己的四姐老是一副睡眼朦朧的樣子,真的很想打她一頓。
一晃數年已過,李娥姿一家人自從那年逃亡之後就在長安城中的貧民區住下了。此時的北周雖然是宇文覺在位,但是真正掌握朝政的卻是權臣宇文護,宇文護並非不想將宇文覺斬草除根,只是朝中大半武將都是還是站在皇帝身邊,因此並非不敢輕舉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