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宇文覺更覺得委屈,但是看宇文泰的語氣如果他再苦鬧怕是更重,跟著丫頭們下去。走之前憤恨的看著那個怪物。
“護兒,是叔叔管教不當。才讓你看了笑話”
“無礙的,叔叔,是護兒嚇到他了。”
宇文泰看他這般識禮,讓管家帶他下去尋了住處。
“宇文護,不簡單!”
“宇文護剛回了屋子,比之前住的屋子都要富麗堂皇。
他掏出匕首,“母親”這是母親留給他唯一的東西了。
“回憶過往的一切“鎖清,你到底什麼時候可以接受我的感情。難道你真的要我看著你嫁給楊堅嗎?”宇文護起身走到書桌前細細摩挲著獨孤鎖清的畫冊,一滴淚水流了下來。”
“雲盞終於來到太師府門站著,遞給太師府上一封書信,結結巴巴道:“這……這是……我家四……回貼。”
“哥舒接過守衛送過來回貼,上面寫著謹見二字。所以對著守衛點頭說:“我送給主上。”
哥舒多年跟隨宇文護是個得力下屬,忠心不貳,幹練出眾。“主公,獨孤府四姑娘給您的回貼謹見。”
“鎖清?”宇文宇整理了一下衣服,“她居然給我回貼啦?”
“四姑娘,回貼說地址她說得算,陰日郊外十里桃林謹見。”
“宇文護驚訝的挑眉又問了一句“她,“她居然回我貼了?”
宇文護神色淡淡的接過回貼,拆開來匆匆掃了幾眼眉間眼梢都染上了甜蜜的笑意。
“哥舒,你親自回覆外面站著的小丫鬢,陰日我跟她主子十里桃林見。說完便進去休息了,或者補個睡眠。
“哥舒陰白,哥舒退下時,宇文護心情瞬間剎大好,獨孤鎖清,我宇文護心悅你,只要你願意我時刻在你身邊。”
長安城帝都,天子腳下的城樓兩邊都是屋宇鱗雞櫛比,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等。
商店中有綾羅綢緞、珠寶香料、香火紙馬等的專門經營,此外尚有醫藥門診,大車修理、看相算命、修面整容,各行各業,應有盡有,大的商店門首還扎“綵樓歡門”,懸掛市招旗幟,招攬生意,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賈,有看街景計程車紳,有騎馬的官吏,有叫賣的小販,有乘坐轎子的大家眷屬,有身負揹簍的行腳僧人,有問路的外鄉遊客,有聽說書的街巷小兒,有酒樓中狂飲的豪門子弟,有城邊行乞的殘疾老人,男女老幼,士農工商,三教九流,無所不備。
獨孤鎖清坐在馬車內透過薄紗看著街上熱鬧的場景陷入沉思,亂世之中這一時的平安喜樂對百姓來說都是幸福的,她不想加入這亂局中,只是現在已經由不得她了。
“四姑娘,到地方了。”
馬車外雲盞的聲音傳來,打斷了獨孤鎖清紛亂的頭緒。
鎖清收拾好心中複雜的心情,多愁善感對於她只能那一瞬,阿爹同意楊世伯的要求再次婚配給楊堅的時候,她獨孤家族就已經踏入這亂世紛爭,多餘的情感是最不需要的,這是一個你死或者我死的局。
“鎖清,你要學會擱舍或者狠心與放下。”
所以在自己印象裡還是陶清教會她的第一課就是學會如何放下。
“我知道了!”
那時,她好像是這樣回答的。
一將功成萬骨枯,她要學會習慣與放下。
獨孤鎖清彎腰起身,當踏出去的時候,她還是獨孤家族的女兒,她會是阿爹的女兒,以後她的一切都是獨孤家的榮耀,而獨家將沒有後路,只能與她的家族共進退,而其它……不需要!
一隻微涼握住了她遞過去的手,來人手上一用力,沒等她反應過來,她已經被來人拉到了宇文護的懷裡。
上首傳來一聲悶笑,讓獨孤鎖清的臉色一黑。
“鎖清,這是等不及投懷送抱了。”
“太師很閒嗎?”獨孤鎖清抬起頭咬牙切齒。
“陪小不點的時間還是有的。”宇文護看著獨孤鎖清帶著火氣的雙眸,心中一動,勾起了一個笑容。
“太師,你到底想幹什麼?獨孤鎖清掙開宇文護的懷抱,活像後面有鬼似得向十里桃林走去。
一個男人怎麼會笑的如此……勾人獨孤鎖清你都在想些什麼,他是宇文護!
被推開的宇文護一怔,緊接著看到某人火燒屁股的落跑了,不由得氣樂了,他這位小不點當真是有趣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