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召開緊急會議,公關部馬上到會議室來,馬上,立刻。”
公關部的人來到會議室之後,發現大螢幕上面不是他們公司的產品和內容,而是一張張照片,這些照片上面都被打了字。
“利用死人嫁到頂級豪門?”
陳秘書的臉色很黑,但是有人比他的臉色更黑,荀川坐在主位上,一個眼神就看的別人心驚膽戰,公關部的部長壯著膽子問道,“老闆,這就是老闆娘嗎?”
“是,現在有人在利用阿禾過去的事情做文章,限時一個小時,將這些熱搜和圖片全部消失,你們只有一個小時,如果阿禾看到了這些,那麼。”
不言而喻的威脅。
公關部的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而這份威脅現在來自他們的頂頭上司,來自他們的老闆。
“老闆,老闆娘不是上官家的女兒嗎?只要上官家出一份宣告,謠言不攻自破。”
荀川又不是傻子,這是最簡單的解決方法,但是這個最簡單的解決方法卻是最不能用的方法,之前上官禾遭到了綁架,按理來說不該如此風平浪靜的過去。
可是這件事情連點水花都沒有泛起來,還有十年前的綁架案,分明就是有人故意在往下壓,上官巳或許在其中出了一份力,但是大頭絕對不是上官家。
上官禾的綁架案簡直是太蹊蹺了,他暗中調查了許久,也沒有調查出來一個所以然。
只是因為明眸女士的追求者嗎?
這個理由太不值得叫人信服了,而且整整十年時間,警察和上官家的人都沒有抓住這個人,由此可見,這個人到底有幾分本事了。
最可疑的事情就是他居然在最後的時刻將上官禾推了出去,與其說是他想要綁架上官禾同歸於盡,不如說他將這個綁架當成了遊戲,他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可是他對上官禾沒有殺意,是折磨。
未知的事情是最可怕的。
就連上官家花費了十年的時間都沒有解決,他不能輕易地將上官禾的身份透露出去,大眾面前肯定不行。
而且拿上官禾最在意的花花的說事情,這才是上官禾最接受不了的事情,而且阿禾也說過,花花的親生父母是一群貪得無厭的人。
這些種種加在一起,都註定了上官禾的身份不能在太多人面前暴露。
“不行,不能透露出阿禾的身份,一旦阿禾的身份暴露,許多的人目標就會從我的身上轉移到阿禾的身上,阿禾喜靜,我不想她多受打擾,你們順便查查,這個訊息到底是如何透露出來的,是從哪裡透出去的。”
“我們知道了。”
公關部開始了第一次場外的公關,與其說是公關,不如說是殺蟲。
上官禾拿著荀川的錢包剛剛走到樓下,就遇見了她最不想見到的人,舒浪。
舒浪跟之前大不相同,穿著靚麗,只不過是太俗套了些,不適合她這個年兩,上官禾本來都沒有吝嗇給她一個眼神,但是很明顯舒浪就是衝著她過來的。
“你現在是不是很得意?不過你也得意不多久了,我還以為你多麼清高的人,原來也不過是一個踩著死人上位的人。”
“你什麼意思?”上官禾皺起眉頭。
舒浪見她還不知道,臉上笑意更深了些,那她一定是第一個親眼見到上官禾的偽裝被撕毀下來的人吧。
她將手機舉到上官禾的面前,上面的新聞可以叫上官禾看的清清楚楚,“呵,看見了嗎?你的偽裝已經被人撕下來了,我還以為你能多高貴,結果不還是跟我一樣嗎?真是搞不懂,為什麼荀川能看上你這樣的人,難道就是因為你的好姐妹跟他的父母一起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