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人很快就調動了腦海記憶,開始飛快的在紙上奮筆疾書。
就像畫畫一樣,既然看不懂,那就記筆劃。
一百個,三百個,五百個.....
三人分工明確,只在白紙上寫自己記住的那部分。
那些頭髮花白的老研究員看著逐漸寫滿的一張紙白紙,神情異常激動。
“文老闆......你......”看著我面前空白的白紙,文二爺疑惑的問我。
我自己又低頭看了眼,白嘩嘩的,紙上一個字都沒有....
看著三位天才奮筆疾書的模樣,我苦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沒有東西,我就畫不出來五鬼運財符。
都是五財鬼幫我記的。
沒有五鬼運財符,我肯定寫不出來啊......
“文老闆,你該不會是?”二爺欲言又止。
“沒錯,我就是一個字都沒記住,”我差點就脫口而出。
這時,一聲清麗的聲音傳來,正在默寫西夏文的葉瓊音回過頭來。
“二爺,文老闆這種情況在我們圈子裡很常見的,這叫壓力形記憶斷片。”
“一般休息放鬆一兩天就能想起來之前記下的東西。”
“是吧文老闆?”葉瓊音拿著筆,偷偷給我使了個眼色。
“啊.....沒錯沒錯,我現在就是這種情況!”
“我需要時間緩和一下,”瞥了眼身前的白卷,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這樣啊.....那你今天先回去休息下,也不差這一天,我們最後肯定還要校對的。”
一聽這話我連忙起身,要是還在這硬待著,太尷尬了。
走到門口時,我偷偷對葉瓊音比了個大拇指。
葉瓊音咬著寫字筆狡黠的對我笑了笑。
沒有回自己的房間,我直接奔向了附近的大超市。
憑著手機翻譯,我勉強能和當地人溝通。
哪知道,我一說我要的東西,人工作人員都說沒有。
跑這跑那,連續跑了好幾個地方,最後我總算在一家國內人開的商場中買到了東西。
一疊黃紙,純度一般的紅硃砂,一支毛筆。
隨後,我提著東西,偷偷摸摸的回到了酒店自己的房間中。
沒敢多耽擱,我將硃砂摻水研磨,在將黃紙裁剪成需要的大小平鋪在桌面上。
我咬著毛筆,先在腦海中過了一遍畫五鬼運財符的步驟。
理清了符頭符膽部位的紋路後,我深吸一口氣靜下心來。
拿下毛筆,提筆就畫。
現在我已經不像第一次畫符時那樣生疏了,以前我常用的那些破穢符,破地獄符都是我自己畫的。
瞭然於心,一氣呵成。
五張黃符,沒有一張是廢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