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個刺客從背後偷襲,試圖一劍致命。
阿大迅速轉身,長劍一揮,將刺客的短劍擊落。緊接著,阿大迅速發動攻擊,將其他刺客一一擊敗。
只剩下一個人活著,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
“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刺客不過片刻,便服毒自盡。
阿大這才喘了一口氣,收起長劍,警惕地環顧四周。
眼見又一波刺客圍了上來。
不得已柳輕歌直接拉出懷中的訊號彈。
瞬時,晴空之中一抹絢麗的煙花。
“不好快走。”幾人對視一眼,立馬做了決定。
阿大見到柳輕歌斥責道:“我與他們能纏鬥許久,到時候自然能把翠竹他們拖來,何必用柳家的訊號。”
柳輕歌沒好氣地白了一眼:“你仔細想想,到底是不是柳家的訊號。”
阿大這才回想了一下,雖然那個訊號和柳家的有一點類似,但綻放出的煙火,並不一樣,雖然他知道自己誤會了柳輕歌,但還是不想跟柳輕歌多說一句,在他心目中,真正能當家主的人,始終都是柳向晨!
見阿大不說話,柳輕歌也沒有強求。
沒多久拓跋元羽的人和她的影衛都趕了過來。
“歌兒,你沒事吧。”
薛連康倒是沒說話,直接給柳輕歌把了把脈。
反覆確定柳輕歌無事,才放下手來。
拓跋元羽看著薛連康,臉上的神色微怒:“你是什麼人。”
薛連康臉上笑著,嘴上卻十分不屑地說道:“你管我是什麼人,只要不是北漠你北漠的人就好,拓跋太子的手還伸不到我中州來!”
“就你也敢冒犯本太子”。
拓跋元羽的表情,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眼見兩人都要打了起來,柳輕歌趕忙過來說道:“薛哥哥,我聽說你今天有要事在身,你先去忙吧,我這還要帶著拓跋太子,四處逛逛,以盡地主之誼。”
薛連康哪裡不知道。只不過是柳清歌的一個藉口。但他知道。以他的身份和拓跋太子去爭執,無異於以卵擊石。
當下理了理神色道:“那我便不打擾了。”
看到薛連康要走,拓跋元羽臉上的笑意連遮掩都懶得遮掩,陰陽怪氣地說道:“連康哥哥,還不快去忙。”
薛連康衣袖一甩,憤怒地轉身離去,背影在夕陽下顯得孤獨而決絕。
柳輕歌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拓跋太子,我們找個地方單獨談談。”
“不可,我們太子殿下,乃是千金之軀,豈能與你這個不知哪裡冒出來的毛頭小子去單獨談論什麼。剛才還來了一群刺客,就算臣死也要跟在殿下身側。”北漠的使臣剛一聽到就不滿道。
“住嘴。”拓跋元羽怒道,接著對抗輕歌有一絲抱歉地說道:“木兄,他們也是為了我的安全,怕是不行。”
柳輕歌想了想道:“沒關係,我們找一處空曠的郊野便好,他們退後幾步,我的確有幾句話單獨跟拓跋太子談談。”
拓跋元羽想了想,若是地處空曠,那便讓刺客無從下手,當下便同意了下來。
柳輕歌尋了一片空曠的草地,那裡沒有樓閣,只有遍地的青草和微風拂過的聲音。
她與拓跋元羽的距離剛好可以交談,兩人的距離和侍衛的守候,讓這裡形成一個私密而安全的地方,沒有任何干擾。
良久,柳輕歌才開口道:“感謝拓跋太子的厚愛,我想我們並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