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年柏面不改色：“能。”
葉舟瀾鬆了口氣：“那就好，它們這麼好看，沒錢吃飯太苦了。”
上菜的速度很慢，好半天才上那麼一道。
葉舟瀾吃完一道摸摸肚子，它叫了很多次了。
宋年柏叫來服務員，低聲和他說了幾句。
很快，剩下的菜全部端上來了。
葉舟瀾雙眼冒光，這些東西看起來好好吃。
宋年柏看他吃得開心，戴上手套剝蝦，剝好一個直接喂到他嘴邊：“嘗嘗，這裡的蝦味道不錯。”
葉舟瀾左手夾著一塊骨頭，右手拿著果汁，正想放下，蝦已經喂到嘴邊。
算了，這麼方便為什麼不吃？
他張嘴咬住，蝦肉鮮甜，和宋年柏說的一樣很好吃。
“喜歡？”
“喜歡，好吃。”
宋年柏繼續給他剝蝦，時不時喂過去一口，看到他嘴邊髒了還會用紙巾擦拭。
一開始葉舟瀾沒覺得哪裡有問題，直到他看到後面那桌的人。
是兩個男生，笑臉盈盈的互相喂對方吃東西，和他們一樣。
看來他們也是好朋友。
葉舟瀾學著他們的樣子，夾了一塊燉爛的牛肉喂宋年柏：“你也吃，這個也好吃。”
宋年柏吃了：“確實。”
他很少吃東西，嘗不出味道，吃起來就很無趣。
奇怪的是，每次葉舟瀾喂他，或者和他一起吃，他就彷彿能嘗出味道一樣。
全是糖果的甜味。
後面的人又動了，男生溫柔地在另一個男生臉上親了一下。
葉舟瀾差點噎住，他們不是朋友是情侶？
他臉上的震驚太過明顯，宋年柏回頭，原來看到小情侶撒狗糧了。
“很奇怪？”
葉舟瀾收回視線：“不是，我以為他們是朋友，他們剛才也在喂對方吃東西，沒想到……朋友之間是不是不能這樣喂？”
宋年柏淡定地說：“為什麼不能？朋友就應該互相幫助。”
葉舟瀾又看了那邊一眼，剛好看到他們親了一下嘴，他訕訕地說：“他們膽子好大啊。”
宋年柏狀似無意地問：“你不喜歡嗎？這樣別人就知道他們是情侶，不會打擾他們，也不會插足。”
“我不知道，我沒談過。”這個問題葉舟瀾沒頭緒，“大概不討厭吧，就是有點不好意思。”
畢竟在外面，周圍還有人，他做不到這麼坦然。
宋年柏呢喃：“我知道了，我會注意。”
葉舟瀾沒聽見：“你說什麼？”
宋年柏脫下手套，笑著說：“沒什麼，吃吧，吃完我們去看動物。”
一頓飯吃完，葉舟瀾靠在椅背上不想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