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這樣啊,那你來我辦公室一下,有點要事想和你談。”
言罷他轉身離開,晏鶴儲存好手裡的檔案才起身跟了上去。
他剛進總裁辦就被霍馳拉進了休息室。
門被拍上,氛圍頓時曖昧起來,霍馳在他唇上啄了兩口:“好想你。”
晏鶴被他攬著腰親了幾口,輕輕推了推他:“這就是你說的要事?”
霍馳吻了吻他的面頰:“你說在辦公室裡親你不以身作則,現在我在休息室裡親,總算是以身作則了吧。”
晏鶴別了別臉:“油嘴滑舌。”
霍馳把他按在按摩椅上,手指在功能鍵上戳了幾下:“什麼時候給個名分呢?”
晏鶴眯了眯眼睛,攤在了按摩椅上:“現在還不算給名分?”
霍馳蹲下身,把自己的腦袋抵在晏鶴膝上:“老闆有那麼拿不出手嗎,我現在跟著你像偷情一樣,親個嘴還得偷偷摸摸的。”
晏鶴毫不留情的把他的頭推開:“你少給我安罪名,和上司談戀愛本來就很累。”
霍馳被他推了也不惱,把他的手從執行中的按摩椅裡拉出來放在唇邊親了又親:“我逗你的,中午想吃什麼我讓廚師做。”
“都行。”
晚間有個晚宴,何特助在和技術部商議新遊戲最佳化,這個晚宴只好霍總親自出馬了。
這類宴會無外乎是誰的生日,誰的升學宴,來來往往一大堆人,雖然家世比不上霍家,可還是要打幾個招呼,面子上過得去也就罷了。
因此並沒多呆,草草見了宴會的主人公打完招呼就算結束了。
倒還有人想同這位最年輕的企業家打打招呼,混個眼熟,只是霍馳一擰眉,再沒人敢上前討這個夜叉的嫌。
二十分鐘後,兩人已經到了小吃街,一人手裡一碗粉。
晏鶴擦了擦嘴:“走這麼早沒事?感覺有些人還是多少需要打打照面的。”
霍馳放下碗,淡定自若道:“能有什麼事,不過是我祖父在時相識的人,往日裡有過往來,看在面子上和他們做做生意,我肯去就不錯了。”
方才圍了一圈人過來打招呼,霍馳多少也進了點酒到胃裡,又沒吃什麼東西,現在一陣陣的痛上來了。
他執意要先送晏鶴回家,被毫不留情的駁回了。
“你要是不肯,那我打個車回去就是了。”
霍馳只好無奈屈服,司機將車開進了帝景瀾庭,晏鶴扶著霍馳進了電梯。
一杯溫水入喉,方才又吃了點東西,胃裡火燒般的感覺才緩緩消下去,晏鶴坐在床側給他找了點胃藥。
“你應該找一個人擋酒,每次應酬都要喝酒。”
霍馳理了理他額前的碎發,摸到點汗珠:“沒事,只是今天沒吃飯,瞧你急的,頭上冒汗了。”
晏鶴甩了甩頭發:“你自己能行嗎?”
他問了那當然是不行的,霍馳百般無賴,握著他的手又捏又親,求了又求,晏鶴心也軟了下來,開啟監控看了看元寶。
“那好吧,你去洗澡。”
深夜的高樓一片寂靜,霍馳睡前殘存的矜持也被狗吃了,一手攬著他的肩非要數他的睫毛有多少根。
晏鶴煩不勝煩的聽著他湊在自己耳邊一二三的查,在對方數到第15根時翻身坐起:“家裡有膠帶嗎?”
霍馳略帶疑惑的看向他:“要膠帶幹什麼?”
“給你的嘴巴存一個死期。”
“好吧。”霍馳一隻手拉著他重新躺下,“既然你不喜歡學數學,那我們學點生物吧。”
言罷他低下頭,封住了他的唇。
直到氣喘籲籲的分開,晏鶴才開口請教:“為什麼是生物學?”
霍馳在他臉上親了兩口才湊在他耳邊回答:“會起生理反應的就算生物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