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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飯之後盛開又無聊的坐到了下班的時候。
顧霖沉是掐著點到她這裡來的。
這幾天都是如此,盛開也沒再拒絕,親自有專車接送,這種好事情她巴不得天天都有,只不過只需要躲開那些無聊的同事就行了。
除了今天的顧霖沉與往日不同。
任都能看出來,他的臉黑的跟鍋底一樣,怎麼都趕走不了留在他臉上黑色的陰影。
盛開也不好過問,顧霖沉就算是有什麼事情想要告訴她,自然會親口告知,若是細細找他追問,顧霖沉怕是金口難開。
即便顧霖沉的心情再怎麼不爽,可是對待盛開他還是將惱火的情緒全都收斂了起來,上車的時候幫她開啟車門,下車的時候還幫她解開安全帶。
是的,這麼周到的服務也是在那天晚上之後才有的。
盛開甚至預感,自從那天晚上他們發生那樣的小摩擦後,關係就比以前更加的親密了,而且還跨步湧上了一個臺階。
盛開對於顧霖沉這樣周到的服務還是會覺得不好意思,她按住顧霖沉的手緩慢地說道:“還是我自己來吧,你忙了這麼一整天,這種小事情我自己能做好的。”
這不把她當做沒手沒腳的人了嗎?盛開其實不太喜歡這樣。
在觸碰到顧霖沉手背的那一刻,盛開的手掌心與顧霖沉凌厲的指關節奇妙的吻合在了一起,顧霖沉能夠感受到盛開手掌心中細碎的手掌紋以及她灼熱的溫度。
顧霖沉當下收緊了自己的手指,又在盛開推開他的那一刻,把手略微霸道的反按住住盛開的手來。
他用無聲的行動告訴盛開,不需要她親自動手。
一路上顧霖沉都沒怎麼說話,在盛開面前就跟演啞迷似的,盛開知道他的心情不美麗,可這樣的顧霖沉也讓盛開有一些擔心。
就算他們其實是某種契約關係,可盛開也要履行一下作為合法妻子的義務吧?她不能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顧霖沉煩惱,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
做一隻合格的米蟲,必須得有點良心。
回到家中盛開洗了個澡,正打算去問顧霖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卻發他已經累得半靠在床上,雙眼緊閉,看來是睡著了。
“唉,發生什麼事從來都只悶在心裡,你可真是好樣的。”盛開嘟囔著將被子蓋在了顧霖沉的身上,又忍不住吐槽他,“要不是看在你給我當米蟲這麼優渥的條件上,我才懶得管你呢……”
蓋好被子,盛開又盯著顧霖沉的臉看了起來。
說實在的,顧霖沉那眉頭蹙的跟高峰似的,睡夢中的他估計也在煩惱公司上的事情吧。
而顧霖沉那張在她記憶中熟悉的臉,又讓盛開沉淪了。
眉眼,鼻樑,嘴唇都與那個叫靳承熙的男人太相似了。
她又想起靳承熙了,那個刻畫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的人。
記憶就像一根能夠攪動腦海的棍子,盛開的腦子一下子就混沌了起來。
盛開忍不住湊上顧霖沉的臉。
這個男人就連眼睫毛都是拔眾的。
就在盛開情迷意亂的時候,顧霖沉卻突然睜開了眼。
“趁我睡著的時候,想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