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高於體溫的糖水下肚,眼前這個人頓時恢復了一點點精神,而感受著肚子裡的溫暖,以及嘴裡的香甜,此人表情更是直接楞了。
他一開始以為是某種毒藥,結果,居然是糖水。
白糖水。
他喝過很多很多次,這個味道他記得非常清楚。
“帶他去體檢。”
中校吸取了經驗,他繼續略帶嚴肅的說道:
“一個小時後,你來挑選你的親戚和朋友,到時候,他們將會和你一起回家,如果你們的家被敵人的炮火摧毀,我們會給你安置一個新房子。”
說著,中校帝國塞給此人一疊馬克。
看著手裡的馬克,感受著沒有任何不適,反而渾身舒服的感覺,此人眼神中幾乎凝固的絕望逐漸融化,希望開始浮現。
隨後,中校手持資料,繼續一個個詢問:
“你祖父是民國人?”
“你妻子是民國人?”
“·····”
訊問聲中,中校也不仔細鑑別,稍加詢問之後,就直接釋放,一個小時後,足足有三百多人從營地中走出,在停車場接受醫生的檢查。
“幸好人不多。”
中校擦了擦額頭,感慨一聲。
營地中和民國人沾邊的人不多,他處理起來很輕鬆。
“中校,他們···”
旁邊的原營地負責人忍不住說道。
直接就釋放兩百多人,是不是太草率了?
“可以多一百個,也不能錯過一個,明白了麼?”
中校加重了語氣,說道。
他自然知道,這裡面恐怕有一半的人,甚至一半以上的人和民國人沒有關係,但那又如何,有什麼關係?
“明白了。”
負責人練滿點頭。
他明白了。
從現在開始,民國人就是上帝。
就在中將帶著車隊,以及一群民國人離開後,負責人發現,又是一個車隊過來了,不過這個車隊是押送人過來的,為首的他甚至還見過幾次。
大日本帝國駐德意志帝國的武官!
······
與此同時。
漢堡。
一座戒備森嚴的大樓內。
以為軍官帶著一群武裝士兵走了進來,最終圍在一座辦公室外。
“阿爾伯特,施偉爾姆?”
為首的軍官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