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血、魂、空間等等。
甚至得領悟出所有面的特性，才有一些可能從天道手裡搶奪界域權柄。
看這樣子，萬劫仙珠明顯是失敗了。
“陳姓人族是混沌種天賦，另外，黑洞裡似乎有道始果位。”
沉默數百年的女屍陡然開口。
“那又如何？祖器都辦不到的事，寄託在一個小輩身上，最終的結果與送死無異。”
“何況……他馬上要成為我的替身了。”
惡身澹澹的道。
轉言，她話鋒一轉，語氣好奇不已：
“當年，你與太一向天道發出了請帖，她的意識赴約了嗎？”
“這一輪的天道究竟是哪位所化？”
“之前各真仙，包括我在內，都懷疑是先天劍。”
惡身問出憋了無數歲月的困惑。
“若真是先天劍，我豈會還在仙珠裡受苦？”
女屍立刻反駁道。
“那可不一定！化身天道後萬物皆是螻蟻，不再有自我的主觀意識和感情。”
“況且，你不過是仙珠的彷製品，品質遠不上先天劍。”
“她化天道後剝離外物，拋棄你不是很正常嘛！”
轉過身，惡身不加掩飾的解釋道。
放在以前，區區劍鞘是沒有資格與她正面交談的。
但礙於對先天劍的懷疑，她決定把劍鞘帶出仙珠，一起尋求當年的真相。
“希望你記住，你如今也已不是真我身！”
女屍冷冷的一嗤。
當今的斬九屍成仙，九屍是仙毒，與本體不死不休。
而永生選擇的三身一體成仙，三身之間共用一個意識，互相意氣投合水乳不分。
真我身一死，神通至少缺失了五成！
全盛時期，太一確實不如單獨的惡身。
但沒了真我身，善身與惡身再無交融的媒介，手段又將暴跌數成。
所以，哪怕這惡身計劃圓滿，脫離了天道的封印後，又補全原本的神性，也不過是厲害的九階。
問題在於，補全神性的過程，沒有十數萬年壓根不可能辦到！
她篤定，惡身的潛力，遠不如轉世的太一！
只是高高在上的惡身不願意承認罷了。
“我反正長生了，你和太一隨意。”
惡身笑嘻嘻的拍拍手，似乎從劍鞘氣急敗壞的樣子中找到了久違的樂子。
……
道始黑洞。
潛修接近四百年的陳平，此時還未預算到自己即將面臨巨大的危機。
他心無旁騖的駕馭迴圈仙力，一遍遍的錘鍊死氣。
在迴圈的作用下，死氣一經誕生便從盛至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