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是外溢的一絲一毫,都震懾的兩人透不過氣。
“果然是金丹修士!”
汪寧目露駭然,光著的身子不由自主顫抖了起來。
“平兒,你金丹了?”
陳向文則不敢置信的搓著手,驚喜萬分。
這才多少年?
自家這晚輩就從元丹突破到了金丹,簡直是傳奇一般的故事!
“晚輩先前多有得罪,請陳前輩見諒。”
汪寧匆忙套了一件道袍,嘴角苦澀的道。
與此同時,他恭恭敬敬的抱拳鞠躬,跋扈之色一消而散。
“小小的元丹都能處事不驚,攬月宗確實不好對付。”
此種意念一轉,陳平不鹹不淡的道:“如果汪小友率領的攬月閣與我陳家和平共處,本座倒是樂得其見。”
“晚輩會將今日的一切一五一十稟告給楚老祖。”
汪寧哪裡敢正面應答,埋頭垂眼,一路退到了殿外。
直至數里之後,他方才大鬆了一口氣,駕起遁光往山外飛去。
空明島陳家,出現了一位金丹境修士!
如此重大的訊息,他務必要第一時間上報宗門。
眼下,望琴島分封而立,突然又蹦出一個陳家。
對攬月宗而言,是禍非福。
“陳家就一個金丹初期,師叔們當不至於頭痛不已。”
汪寧寬慰著自己,心中又酸又慕。
想他的資質談不上多優秀,但也是上品靈根,比陳平強了一籌。
如今,那人竟在一百多歲的年紀突破到了金丹,而他的壽元即將耗盡還在元丹中期徘徊。
愈是深想,汪寧就愈發的嫉妒,遁光不覺加快了幾分。
……
“文叔!”
陳平微微一笑,帶著一絲魂力的低喝道。
原來陳向文正盯著他的那顆金丹,身子紋絲不動,也不知進入了什麼樣的幻象。
“七百年,短短七百年,我海昌陳氏居然出了一位金丹修士,列祖列宗在天有靈,定然會欣慰無比。”
終於,陳向文回過了神,眼角溼潤的喃喃自語。
陳平則無動於衷的斟了一杯茶水。
陳向文激動不能自拔的心情,他十分理解。
家族傳承了數百年,突然多了一位金丹修士,這已不是中興之舉了。
而是破格的預兆,巔峰的初始!
“平兒,你快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