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統領不如給牧兒安排一名築基道侶,移情她處好像更有效果。”
陳平摸摸下巴,笑吟吟的道。
“唉,翁某試過了,他竟以自廢丹田來對抗我,陳道友你別看犬子成天默不作聲、唯命是從的樣子,他若認定的事,十頭牛都拉不回來。”
翁富鴻誠懇的抱拳道:“這三年,要麻煩道友禁足犬子,莫讓他出門一步。”
“盡力為之。”
陳平不置可否的應了一句。
收下一名存在大心結大業障的問題弟子,他多少有點不太高興。
接下來,翁富鴻起身告辭離去,他的輪休即將結束,還得回到黃水海鎮守。
“堂堂元丹大修的獨子,痴迷一名凡人女子,怎麼都像是雜記中編纂的故事。”
陳平拍拍額頭,神識鋪開一掃,找到了翁牧的蹤影。
短短一陣,他挖出了一個兩丈方圓的小房間。
“牧兒,你跟為師過來。”
傳音一入耳,翁牧立馬中止搗鼓密室,躡手躡腳地隨陳平走進一個通道。
地底平臺,登雲馬傀儡展翅欲飛,周身七彩華光熠熠爍爍。
沖天的氣勢迎面撲來,翁牧一介築基初期,登時被震得臉色一白,連法力運轉都極為的艱澀起來。
“三階……傀儡,而且可能是上品、極品。”
翁牧嘴唇微合,心驚膽戰的判斷道。
“你仔細看著。”
講完,陳平不再關注這位新收的弟子,繼續修補登雲馬傀儡。
……
幾日後,陳平撫摸著眼前猶如藝術品般奢華的登雲馬,眸中閃過一道惋惜之色。
錢幣符寶終究是對傀儡本體造成了不可復原的創傷。
陳平預計此馬的飛行速度將永久性的降低半成左右。
不過,這已是意料中的結局了。
就算如此,它的身法依然是鶴立雞群,遠超一般的假丹修士。
接著,陳平舞袖一扇,登雲馬不見了蹤跡。
除了容易暴露身份的蛛王傀儡外,他一口氣放出其餘幾頭殘破的傀儡,若無其事的修補起來。
親眼見到一頭頭氣息龐大的三階傀儡現身,翁牧驚羨之餘,對師父的實力有了一個新的認知。
恐怕他一直畏懼尊敬的爹爹,在師父手裡走不過十招。
……
近半月,翁牧一動不動,觀察著陳平的動作,生怕漏了一個細節。
“還算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