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們同不同意,就不在陳平的考慮範疇內了。
拿著他的高額俸祿,膽敢三心二意,後果只有死路一條。
“是!”
邢林年、馬曉純三人捻腳退了出去。
“秋冬,我陳家新建供奉堂,還要麻煩你在海昌島內外大力宣傳。”
陳平喝了口茶,淡淡的道。
“七長老的事晚輩必須放在首位。”
陳秋冬頭如搗蒜,聲音激昂的拍著胸脯保證道。
七長老以前稱他為“陳執事”,剛卻換成“秋冬”,無形之中兩人關係再次親切了不少。
雖然陳秋冬和他爹陳安是一個輩分的,但修煉界達者為師,除非血脈至親,不然築基修士當面,他怎敢倚老賣老。
何況七長老絕非一般的築基初期修士。
力排眾議,壓服各大長老,比起陳興朝也不遑多讓了。
而三長老是築基後期,陳平才初期的修為。
隨著他境界的持續精進,在家族的話語權豈非更加強勢!
跟著七長老,將前途無量啊!
陳秋冬和他交好於微末之際,有這層基礎在,他當然要拼命的巴結,為自己也為後代謀一條寬敞的出路。
“曾庭玄還沒回復你?”
陳平語調一變,冷漠的道。
“我多次求見他,卻都吃了閉門羹,據他的徒弟所說,曾前輩近來一直在閉關煉器。”
陳秋冬心中咯噔一下,忿忿的道。
“怕他是想拖到幾年後,陳興朝迴歸家族。”
陳平冷笑連連,手中的茶杯無聲無息間化作了齏粉。
供奉制度改革,做為築基中期的一等客卿,曾庭玄首當其衝。
提升客卿待遇,對他而言,該乃一件喜事。
可曾庭玄一向是陳興朝派系的黨羽,如果進入供奉殿,就等於要受陳平的制約和管束。
避而不見,則是曾庭玄的應對策略了。
“七長老若親自去曾府,曾前輩想必不敢推脫。”
陳秋冬瞅著陳平的臉色,翼翼小心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