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給他們上杯茶水已經是格外難得了。
“你呀你,先回去修煉吧!”
貫朔州輕輕拍了拍孫女的後腦勺,愛憐的道。
“嗯,好!”
貫倪兒如獲大赦,一溜煙跑遠了。
貫朔州無奈地搖搖頭,轉身遞給陳平一個三方儲物袋,笑著道:“這裡共有六十三株新鮮採摘的火煞草,全部生長了五十年之上,道友看看是否滿意。”
接過儲物袋,陳平細緻的檢查了一遍,開口道:“不錯,一起多少靈石?”
七十年份的兩株,六十年份十株,剩下則是五十年份的。
這批火煞草足夠他使用三、四年。
到那時他應該已快修到練氣期的巔峰。
“三千二百七十靈石。陳道友是我貫家的貴客,就收你三千靈石作罷。”
貫朔州沉吟了一會,一狠心減去了幾百零頭。
他之所以如此大方,一是因為這火煞草實在太過冷門。
家族精心種植了幾十上百年,都沒賣掉幾棵。
這兩次下來,陳平幾乎將囤積的火煞草收走了一半。
剩下的幾十株,他還期盼著陳平繼續收購的。
二則此人乃陳家的後起之秀。
散點小財提前打好關係,族長也不會責怪他的。
“那就多謝貫道友了。”
陳平抱抱拳,將三千靈石放到了客廳中央。
這是他身上僅剩的靈石了。
當然,他的真實身家遠不止這點。
短短兩年多,隕落在陳平手底的修仙者就超過了兩掌之數。
其中不乏例如薛溫、孟屏、餘曼這等身價豐厚的多寶修士。
他專門騰出了一個百方儲物袋,用來裝那些繳獲的法器、符籙、丹藥等形形色色的寶物。
拋開冰煙石不談,僅僅這部分價值預估都不少於四萬靈石。
等到了金瑞島坊市再一起處理掉。
“好嘞,承蒙道友照顧。”
當著陳平的面,貫朔州將靈石點清,隨後立馬又掏出一個儲物袋,雙手交給已極其不耐的姚姓女修,說道:“姚道友,你之前報的幾種靈草,我族靈園成熟的就只有這些了,你看數量夠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