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桑晚後退一步,冷漠無情。
“記住了紀雲柔,日後你可是侯府嫡女了,在外面不要像是個乞丐一樣自甘墮落,小心更加被人看不起。
至於銀子的事情……”
“你別騙我,當年你送入陸家的,都不止這點,你這點銀子,做幾身衣裳都不夠,你讓我如何交代?”
紀桑晚深深皺眉。
“如何交代,紀雲柔你可真的是山雞變鳳凰,來到京城享受人間繁華來了。
我都不捨得如此吃穿用度,父親也真的疼愛你。”
紀桑晚看向紀韞,紀韞臉色難看。
他不敢說,紀雲柔這些東西,可是都有別人默默工給,他不過就是一個擋箭牌罷了。
但是沒人會管這件事情,都以為是永安侯心疼女兒。
“紀桑晚,你別為難你妹妹,你……”
“父親的生活,都不如這庶女呢,要如何安慰自己啊!”
“走吧走吧,我很累了,她出嫁的時候,東西我會送過去,至於是去皇后那邊還是去那裡告狀,隨便你。
春桃,送客!”
……
紀桑晚在他們走後,稱病不見客。
紀桑晚聽戰王妃說,戰王急著用錢,來她這裡好幾次,但是她只有一句話,沒錢。
畢竟現在的紀桑晚和戰王妃,可是兩個苦命女人。
一個賑災花光了銀子,另外一個窮的差點賣了頭面。
戰王心中再想要壓榨戰王妃,也拉不下臉。
而對於自己這邊,上一次已經是極限。
紀桑晚卻沒想到,自己如此刁難之後,兩人還是順利定親了。
所以,紀桑晚在他們定親之間,見了一個人。
梁瀚本不是個喜歡花天酒地的,最近卻日日買醉,不用說也知道是為了什麼。
紀桑晚站在梁瀚面前,梁瀚正醉醺醺的抱著酒瓶,匍匐在地上,臉都喝的紫紅,一看就像是傷身體的樣子。
紀桑晚搖搖頭,卻毫不在意。
梁瀚順著精緻衣裙看上來,便看到紀桑晚那張令人討厭的臉。
“紀……紀桑晚,你怎麼在這裡。
你又是來使壞的。
都是因為你,若不是因為你,我不會失去雲柔。都是因為母親疼愛你,她才不願意嫁過來受苦!”
他哭哭啼啼的看向紀桑晚,恨不得上來直接撕了紀桑晚。
“都是你,都是你!賤人!賤人!”
梁瀚還在繼續罵人,但是紀桑晚只是往後躲了躲,之後依舊不客氣。
“破壞你們的從來不是我,而是陸家。這陸家可以說是軟飯硬吃了,硬是要紀雲柔湊夠了被我要走的銀子,才願意讓紀雲柔嫁過去的。
而且明日我若是不能宣告紀雲柔是侯府嫡女,他們便要退親!”
聽到退親二字,梁瀚眼睛都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