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業餘收入越來越多,漸漸的,我的業餘收入眼看就要趕上工作的收入了。這讓我萬分的高興。自從和張旭鬧離婚開始,我的收入不止是不穩定,而且一直入於入不敷出的狀態,所以突然之間收入大漲,怎麼能不讓我高興呢?我不是一個物質的女人,如果是的話,當初我即不會和小波的父親結婚,更不會和張旭結婚,因為他們都算是一個窮人,當然,我也是窮人,但是我可以選擇不嫁給窮人,我嫁給他們都是因為我不物質,我認為錢是可以靠自己的雙手創造的。
可是那一階段的生活拮据,讓我嚐到了貧病交加時的窘境,所以說,現在的我,再也不認為物質是可恥的行為了,只要正當途徑來的錢,就沒有什麼不好的。還是有錢比沒有錢好呀。
因為經歷過貧困,所以就算是現在的收入比以前多了很多,但是我還是花得比較拮据,以前我一直暗地裡鄙視張旭,認為他就像是葛朗臺一樣的視財如命,但是我發現,現在的我也變得視財如命了,不過那只是對自己,對別人我該花的錢還是要花的,我從不佔別人的便宜。
都說女人有了錢就有了底氣,這句話一點也不假。現在的我充分的體會到了這一點。以前的我,任張旭欺負都無反抗能力,雖然滿身是禮,但是請不起律師給我打官司,自己又不懂法律,不知道程式,也不知道如何找證據,所以只能忍氣吞聲的一次次的讓張旭欺負也無計可施。可是現在變了,現在我掙的錢足夠請律師為我主持公道了。
可是當我有能力和張旭打官司以後,我才發現,我所和他打的官司,也無非都是錢的事,什麼都是錢可以解決的。就如機器,我有請律師和他打官司的那錢,可以買一套新的機器了。再如張旭打我,現在的我也不會再犯傻了,如果他再打我,要麼,我請律師一下子把他送進監獄,要麼我就躲著他點,讓他先佔點便宜,我的時間很寶貴。不想再為雞毛蒜皮的事和他糾纏了。
我的生活一點點的好了起來。我的精神狀態也比以前好得太多了,現在的我,每天都是精神煥發的,張旭每一次看到我的時候,都表現出來剛見到我時候的眼神。看來他對我的變化也感到吃驚。
我和於老師還是有聯絡的,我們似乎成了朋友,但並不是男女朋友,因為他一直想念亡妻,不想再結婚,而我也是被婚姻傷透了心的人,所以下半生也不想再嫁人了。
但是由於他對我的幫助,讓我從陰影中走了出來,出於對他的感激,我總是會關心他一下,可能是他對我坎坷命運的同情吧,所以他也總是會默默的幫我做一些事情,這樣我們就成了朋友。成了不是男女朋友的男女朋友。用網上的新詞說就是男閨密吧?
有一天,於建國對我說:“小紀”他雖然比我還小兩歲,但是他並不叫我紀姐,總是叫我小紀,我也不想糾正他,他想那樣叫就那樣叫唄,也沒有什麼。
他對我說:“小紀,你駕照都考下來了,你就搖個號唄。搖上了買個車,來回上下班也方便點,像現在坐車你每天倒車來回都要四五個小時,其實都沒有多遠路。”我一聽,也覺得他說的有理,於是就說:“我也不知道怎麼搖號呀?”
“我教你。”他說。
“不用了,我在網上查一下就行了,你每天那麼忙,哪有工夫教我這些呀?”對於他的幫助,我一直都是不太好意思,因為他的工作挺忙的,不能什麼事都問人家呀?
“特別簡單,也不費什麼勁,幾分鐘就搞定的事,你自己在網上查也可以,就是太慢了,不如我就告訴你完了。”
聽了他的話,我也就沒有再推辭,其實我說的倒是挺輕鬆的,可是真要是在網上查起來也挺麻煩的,還不知道能不有查得到。所也只好接受他的幫忙了。
就這樣,我們約了他有時間的時候,還是來到我的家裡,因為現在我的時間也挺緊的,我一休息的時候就有好多的活要做,現在來我這裡做旗袍的人都得排隊了,而且都是別人介紹過來的,我也不好意思拒絕,因為雖然說是自己掙錢了,但是也得能幹過來才行呀。
所以能推的我就儘量推了,不能推的,只得應下來,不過告訴她們不能著急。得多少天以後才能拿。她們雖然也著急,但是看我實在是活多沒有時間也就沒有辦法了。
我這個人幹活還不會投機取巧,就算是再著急,我也一定要把人家拿來的活幹好,因為我不想拿著別人的錢還不好好的給人家做活,那樣心裡過意不去。
出於這樣的原因,於建國就說,要到我的家裡來幫我申請搖號。其實在他的電腦上也是可以操作的,但是他認為還是來告訴我怎麼操作,然後讓我自己做就更好,一個是我可以學會了,再一個,設定密碼什麼的,我自己來也是方便點。
這天,他來了以後,我店裡正好也沒有人,因為只有週末我才接待顧客,平時下班到家裡就晚了,我不想再有顧客來打擾,所以平時上班的時間是沒有人來的。
於建國老師也是因為平時我這裡沒有人,所以他才來的。到了我的店裡以後,他開始教我如何操作電腦,進行搖號。我按照他說的每一步進行操作,算是又辦完了件大事。雖然心裡也沒有想著能搖上,因為有的搖了好幾年都沒有搖上的太多了,所以我當然也不會那麼幸運。不過,萬一能呢?萬事都有萬一。
於建國老師幫我弄完了,他就站起來想走,因為是晚上,我也就沒有再留他,反正現在我和他也不再客氣了,就真拿他當成了知己朋友。不想說太多的客套話。
我把他送走了以後,剛進大門,就見張旭走到大門那,正想往後院裡走,我一想,他就是有意的想接近我,想和我說話。但是我並沒有先和他說話。
他有些酸酸的問我:“怎麼讓人走了呢?”
“嗯,辦完事了就走唄。”我說,並沒有和他說別的,也沒有和他解釋於建國來是幫我申請搖號的。
“你們這事還真辦得痛快。”他說。
我並不想知道他說話的含義,因為不想和他糾纏。只是對他說:“我的事以後,你還是別操心了,你現在應該操心的是你女朋友的事,而不是我的事。要不然,讓你女朋友知道了對你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