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把這些都看完了以後,我就問顧律師:“顧律師,你看張旭他們出示的這些證據明顯都是偽造的,能不能對這個案子造成影響呀?”
“房子是你們婚姻存續期間蓋的,你還有什麼擔心的呢?”顧律師並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了這樣一句話。我雖然也認為官司能打贏的機會很大,但是不能確定百分之百的贏,所以還是有點擔心。可是聽到顧律師說的這些話,我多少還是放心點。
隨後顧律師又說了一句話:“只不過是分多分少之說了。”這就是說我不一定能分到二間半房子。聽了顧律師說的話,我隨口說了一句:“我只要是能分兩間就行。當初張旭要是肯承認房子是他蓋的,他要是能和我協議的話,哪怕他給我一間我都不會和他打這個官司的。”我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說完了以後,心裡又有點後悔,為什麼把自己的心裡話都說出來了呢?顧律師可不是一個一心只要給我打贏官司的人。
聽了我的話,顧律師沒有再說別的。我突然想起來我和張旭離婚的時候提供到法院的那個光碟,就是我回家錄的那個能證明張旭出軌的光碟。在那裡面張旭提到了房子的事,說他的錢都押在了這個房子上了。
想到這裡我對顧律師說:“顧律師,我還有一個錄音,不知道能不能做為證據?”
“什麼錄音?”顧律師問我。
“就是當初和張旭離婚的時候我錄的。那上面提到了房子的事,我讓張旭還我兒子的錢,張旭說他的錢都壓到了房子上,以後有了錢再還我的兒子。你看這個錄音可以做為證據嗎?”
“可以呀。多一個證據對打贏官司總是有利無害的。”顧律師說。這和我的想法差不多,我了是這樣想的,多一個證據總比少一個證據好。
“那我是不是還得另外提供光碟?”
“你要是有的話,就交上去。趁現在還沒有開庭,能交的就都交了。”
“行,我那還有現成的。因為離婚的時候我多刻了幾個,就是為了留著備用的,還沒有想到酒後派上了用場。”我說。
說完了又和顧律師說了一些話,我就從他那裡出來了。
出來以後,我還是有點不放心,我總想把事情做到萬無一失。於是我就又到以前諮詢過的一個律師那裡去了。本來我是想請他來打這個官司的,但是因為他要價太高了,我就沒有請他。當然我也並沒有告訴他我請了別人。我只是說我現在沒有錢請律師,所以我想自己打這個官司。
國為以前也諮詢過他。在我的心裡,我認為他好像比顧律師的專業能力要強一些。從他說話的程度讓我這樣覺得的。當然就因為他要的價錢比顧律師要的高,所以我請不起他,可是諮詢還是可以的。
到了那裡以後,我就把剛剛從顧律師那裡拿來的資料交到他的面前問他:“律師您看,這幾張證據,能不能影響我的官司?”
那個律師看了看以後說:“你不用管它們。這都是他們北後瞎寫的,你只要不認可就行了。”
“那我怎麼說呢?”我又問。
“你就直接說,這些都是他們北後瞎寫的,我不認可就行了。還有就是宅基地是國家的,不是張旭的個人財產,他是無權分割的。他只有使用權,並沒有分割宅基地的權力。”聽到律師這樣說,我不解的問了一句:“你說不是個人財產,那麼拆遷了以後為什麼要給個人錢呢?”
“拆遷之所以給個人的錢,是因為無論是國家還是個人,他們剝奪了個人使用宅基地的權力,所以才給的補償。所以他們寫的這些東西,你就不認可就行了。”律師說。
聽了這個律師說的話,我真的是挺佩服他的,看來真的是比顧律師知道的多,顧律師就從來沒有這麼和我說過。
“還有,我就是還有一個錄音,不知道提供了會不會有什麼幫助?”
“幫助不大,人家可以不認可你的錄音。現在也可以聲音造假的。所以如果有錄影會更好此些,至於聲音效果不是太好的。”我聽到這個律師說的話,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不管怎麼說,我既然有現成的光碟,還是交上去好,放著也是放著,萬一能起到點作用呢。
說完了這個問題,我就又問:“你看看這個張玲玲申請的建房,張旭已經有一個申請了,可是如今她又交了這樣一個,這個可以做為證據嗎?”問完了我又補充一句:“張玲玲是城鎮戶口,不在我們這個院子裡。“
“那這個是沒有什麼用的。城鎮的是不能在農村蓋房子的。”律師在看了我交給他的那張張玲玲的建房申請以後對我說。聽了這些話,我的心裡總算是有點放心了。
從那裡回來以後,一邊往車站走著一邊想著這些事情。不知道再次開庭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回去以後,我雙把光碟交到顧律師那裡。因為他的事務所離法院很近,而且他也總是去法院,所以交給他提交很方便。我是沒有時間的,我要去法院就得再請假。
把該交的證據都交上去了,我再也沒有什麼可以交的了。但是認為這些證據也足可以證明這個房子的歸屬權了。現在沒有別的辦法,唯一的要做的就是等著開庭那一天的到來。這期間我沒有再和顧律師聯絡,也沒有收到過張旭那邊交的新證據。可能他們也認為沒有什麼可交的了吧?或許他們也造不出什麼假的來了。該造的已經都造完了。或許在他們那邊已經認為他們萬無一失了,他們一定會打贏這個官司了吧?
在我等待開庭的這段時間我的父親也給我打過電話來,他問我情況怎麼樣了。因為我已經和他說過了我和張旭已經離婚了。雖然怕他老人家上火,但是紙裡是包不住火的,我就算不說,他也會知道了。以前我和張旭沒有鬧矛盾的時候我和張旭總給父親打電話。我和父親說完話了張旭再和父親說幾句。如今張旭總不和父親打電話說話,我又怎麼可以再瞞著他呢?
我告訴父親不用擔心,這個官司我能贏的。父親一直不主張我來打這個官司,他怕我在這邊會有什麼事,寧可我不要這個房子也不想讓我有什麼危險。他怕我一個人在這裡會受到張旭的傷害。
我告訴父親什麼事都沒有,再過幾天我開庭過了以後,我就回老家去看他。讓他不要擔心,我這裡不會有事的。父親安慰了我一番,我心裡想著,看來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沒有人是真的關心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