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穿著睡衣的肯尼迪感覺晚上的風有些涼了,配合“割喉”這個兩個字,弄得他有些不自在。
遠處的蘇管家眯著眼睛,只是單純地因為太困了,睜不開而已。
“不消停……”
輪到路易端著那個小碗走來時,其他人的睡意已經全部消散了。
誰也不知道這一覺醒來自己是不是就被貼小黃紙條了,也不至於再去睡個回籠覺。
“你去哪了?”
率先發問的人是河洛月。
“有個缺德的人拿石頭砸了我房間的窗戶。”
左烏的心口彷彿中了一箭。
“我開啟窗戶看見了一道缺德的背影。”
又是一箭插在了左烏的心臟上。
“我去追那道缺德的背影的缺德主人。”
“打住。”左烏感覺他已經不能再聽到缺德這倆個字了,“能不能不提缺德。”
路易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又不是說你。”
“我追丟之後,又看見了這個碗,我就帶回來了。”
這時,他們才發現路易手裡還拿了個碗。
“這些白色的粉末是什麼東西?”彭嶽打量了一眼,“感覺像是白糖。”
“應該是,你可以嚐嚐。”肯尼迪站在彭嶽旁邊,拿胳膊肘碰了他一下。
彭嶽白了他一眼,“你自己不去嚐嚐,反正試煉裡肯定不會動真傢伙,不會死的。”
“我的舌頭暫時失去了味覺,在吃飯前恢復。”肯尼迪胡扯道。
“死!”
……
“我感覺,這個應該是‘殺手’的道具之一,卷軸上不是寫著,‘殺手’有三個道具麼?”路易說道:“這裡面的白色粉末應該就是道具之一。”
“我建議,各自的房間先搜一下,看看誰的房間裡有這些白色粉末,不過並不代表那個人就是‘殺手’,畢竟有些睡得很死,被人偷偷摸摸進入房間裡也說不準。”路易看向眾人,“你們覺得如何?”
肯尼迪和彭嶽訕訕地看了一眼,好像在問:“他應該不是在指我們吧?”
“尤其是,彭嶽和肯尼迪兩位學長。”
路易在學長兩個字上壓得很重。
沒錯,當初彭嶽借他一千元的事情,他已經忘得差不多了。
還?等想起來,肯定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