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正彎腰整理床上的床單，迫不及待的方眉貼在毛子身後，從毛子身後輕車熟路得伸手拉開毛子的褲鏈……
方想娣每天變著花樣做著一日三餐，先給公婆端去，然後再回自家吃飯。
這些日子，一年未回家的丈夫毛子回來了，再加上妹子方眉又住在她家，平時節儉過日子的方想娣，這些天也過上了比較“奢侈”生活。
每頓飯不缺肉，今天宰只大公雞，明天燉只老母雞，後天做個紅燒鴨子，馬肉、羊肉、牛肉、豬肉、魚肉。
為人敦厚的方想娣變著法子得做飯，把一家老老少少伺候的舒舒服服。
方眉在三姐家就這樣住了將近10天，一切都風平浪靜。
讓方想娣感覺稍稍有些變化的就是，最近這些天，丈夫毛子半夜老往公婆房子去嘮嗑，每天嘮嗑嘮到大半夜。
對於這種微小變化，方想娣可以理解，毛子這些天在房事上，沒最初回來那段日子那麼旺盛。
她尋思著，那是自家男人回來家裡久了，對她的新鮮勁過了。
這些天毛子跟一年沒見的公婆敘舊，親爺倆、娘倆的說說話、解解悶，是情理之中，她也沒多想。
這天晚飯後，毛子抱著三歲多的兒子海子，爺倆在大屋裡看電視。
方眉吃了晚飯後，也早早回偏房休息去了。
賢惠善良的方想娣坐在裡屋的床邊，正給兒子縫補衣服。
她把針頭朝自己頭髮絲間嘩啦兩下，用針頭撓撓頭皮。
然後將針頭戳到衣服的破口子邊，用針線將破口處連線好，手牽著針線往上拉。
抬眼一看，自己上小學六年級的女兒娟子，已經站在她面前大半天了。
娟子雙手在小腹前緊握著，扭扭捏捏的姿勢，小臉漲得通紅，一幅想說不說的模樣。
方想娣對著女兒翻個白眼，催促道：“說吧，今天又想要幾塊錢？現在村裡都不讓出門，商店都關門哪，娟子呀，你就是拿上錢也花不出去呀。”
娟子氣呼呼鼓著腮幫子，臉漲得更紅了，她搖搖頭，吭吭哧哧就是不說話。
方想娣又縫了兩針， 說道：“那你究竟啥事呀，讓你憋得跟小牛犢子似的？瞧你這小臉漲得通紅。”
“媽媽，晚飯時，我……”娟子羞得支支吾吾說不出口，小臉憋得紫紅紫紅的。
方想娣抬眼撇了女兒一眼，低頭繼續縫補衣服，沒好氣得說道：“別支支吾吾的，你這閨女跟誰學的呀，就不能痛快點呀，有話就說有屁就放。”
娟子把頭湊到媽媽耳邊，嘀嘀咕咕道：“晚飯吃飯時，我的筷子掉在地上了，我彎腰撿筷子時，看到小姨的腿和爸爸的腿纏在一起呢。”說完後，小臉羞得紅彤彤的。
“哎呦”一聲，針尖直接戳到了方想娣的手指肚上，一股鮮血汩汩得冒了出來。
方想娣放下手中的活，用嘴吮吸著指腹上的鮮血，一股腥味，讓她感到噁心反胃，捂著嘴巴光想嘔吐。
方想娣望著眼前對男女之事似懂非懂的12歲的女兒，壓著胃裡翻滾的作嘔，努力鎮定自己的心，追問：“娟子，你沒看錯？真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