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先生,我聽不懂你說的話,我只知道我們兩個人已經徹底結束了,畫上了句號就沒有再重來的可能了。”
“而且你也明明很清楚,我已經和陸弋領證了,如果你想要拆散我們兩個人理解我們之間的感情,沒必要編這麼荒唐的謊言來欺騙我。”
沈禾魚平靜的看著裴宴斯,她感受到裴宴斯扣住她手腕的手力道逐漸加重。
他握住沈禾魚手腕的力道幾乎要捏碎沈禾魚的骨頭,但是沈禾魚只是忍痛皺著眉頭一聲都沒有吭。
他們就這樣默默的對視了片刻之後,裴宴斯冷冷的笑了一聲之後,用力的甩開了沈禾魚的手。
“沈禾魚,我知道過去三年我給你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是請你好好的回想一下自己這些天身邊發生的事情。”
“我看陸弋不順眼確實是真的,但是我還沒有卑鄙到背後編排他,汙衊他的地步,如果我沒有把握的話,我不會說這番話,既然我說出來,那麼就說明我手上有確切的證據。”
“我跟你說這句話是希望你提高警惕,不要掉入陷阱。”
“而且你別忘了昨天你險些羊入虎,可是我救了你,你醒來之後連一句謝謝都沒有,不僅如此,你居然還倒打一耙,覺得是我說陸弋的壞話。”
裴宴斯淒涼地笑了一聲,“這件事就當做是我過去做錯了事,應該受到的懲罰,我欣然接受。”
“你剛經歷了不好的事情,情緒難免激動,如果我留在這裡,你無法理智思考的話,那我可以離開,但你一定要小心陸弋。”
裴宴斯緩緩的鬆開了扣住沈禾魚手腕的手,然後離開了房間,消失在沈禾魚眼前。
他走了之後,沈禾魚重重的鬆了一口氣,等到房間裡只剩下她一人,她才認真的打量面前的這間屋子。
被子下的她什麼都沒有穿,而且她的衣服被扔的到處都是,可是剛才裴宴斯穿戴的明明很整齊,沈禾魚根本無法判斷昨天晚上她跟裴宴斯之間到底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不管怎麼樣還是先離開這裡比較好,沈禾魚打起精神,掀開被子下床,撿起自己的衣服穿戴好,又洗漱了一番之後離開了酒店。
等到她回到家的時候,面對的是一棟空蕩蕩的別墅,陸弋不在家裡,那他會在哪裡?
如果換做平常的話,沈禾魚根本就不會緊張陸弋的行蹤,可是裴宴斯說的那番話就像是魔咒一樣圍繞在沈禾魚的耳旁,沈禾魚忍不住擔心。
她拿出手機給陸弋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等了半分鐘之後,終於接聽了。
“陸弋你現在……”沈禾魚正想問陸弋的位置,可是電話剛接通,對面就傳來了一個陌生的女聲。
“喂,您好。”
一聽到這個陌生的聲音,沈禾魚一下子就愣住了,沒說完的話很突兀的斷在了口中。
沈禾魚心裡打鼓的問,“請問你是哪位?”
“您好,這裡是中和醫院,手機的主人出了視線在正在昏迷當中,您是他的緊急聯絡人,我們之前也給您打過電話,可是電話打不通,現在終於聯絡到您了,實在是太好了?”
“你說什麼手機的主人昏迷了,他發生了什麼事情?”沈禾魚剛回家,這時候拿起自己的包包又匆匆忙忙的往外走,她要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