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是三歲小孩這麼好哄騙嗎?”
沈禾魚簡直都要被他的這句話給氣笑。
說什麼心裡的人是自己。
可他所做的事沒有一點是為了自己。
沈禾魚不明白,這人到底是在裝傻,還是說他真的不知道。
裴宴斯同樣也不明白,究竟要怎樣才能夠讓她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自從她離開的那六年裡,他沒有哪天不再想念她。
她現在好不容易回來,他真的只是想抓住這個機會而已。
但為什麼不管他怎麼做,她都不相信自己所說的話。
他多少次為了她不顧生命,為了她而受重傷。
包括她被陳波傷害的那一次,也都是他奮不顧身地為了她擋了一刀。
裴宴斯當然覺得這些都是應該的,畢竟她是自己的女人,保護自己的女人不應該掛在嘴上說,可這不代表她就能夠全部視而不見。
他甚至都不太清楚,自己還有什麼辦法。
裴宴斯只覺得心裡一陣狂躁,思緒也變得凌亂不已,對於沈禾魚的那些心意找不到出口,她也不肯承認接受。
這一切都快將他給折磨的發瘋。
他於是往前,將沈禾魚強勢地緊緊地抱在懷中。
沈禾魚又想要掙扎,然而男女之力懸殊,她非但沒有掙扎開,反而被裴宴斯擁抱得更緊。
裴宴斯的下巴抵住了她的頭頂。
他用極其親暱的姿勢,在沈禾魚的髮間蹭了又蹭,嗅著她身上的香味,抱著她的身體,他才感到自己在這一刻是活著的。
沈禾魚掙扎不開,只能任由他為所欲為,可他的動作卻越來越過分,從一開始的蹭她的髮間,到後來的雙手不老實。
他甚至低下頭去吻住了她的唇。
裴宴斯將她的所有呼吸都給傳奪走,卻又在親吻間給她渡過去氧氣,像是要讓她永遠為自己而呼吸。
她的生命似乎是被掌控在了他的手中。
可同時她好像是唯一能夠救他的人。
沈禾魚緊咬著牙關,不肯給他得逞親吻自己的機會,但裴宴斯一手捏住她的下巴,稍微用力,她就因為吃痛而忍不住哼哼兩聲,皺起眉頭,主動張開了嘴。
裴宴斯立即得逞一樣,撬開她的齒關,探入了進去,在她口中攻城略地。
沈禾魚被他吻得暈頭轉向。
好容易他終於將她給放開,卻只是拉開了跟她親吻的距離。他還是將她整個人給全部抱在懷裡。
不給她任何拒絕的機會,她在他懷中被完全禁錮,掙扎不得,只好揪住他的衣領,沉聲說:“你什麼時候可以放過我?”
裴宴斯知道她是不會相信自己對她的感情了。
既然這樣,他覺得自己也沒有必要一直去闡述自己。要是別人不相信,他就應該停止自我的表達,只專注於做自我就行。
這是這麼多年來,裴宴斯獨斷專行,不給人忤逆他機會所養成的想法。
他於是就那麼靜靜抱著沈禾魚,在她的耳邊曖昧地說道說道:“我不可能放你走的,既然已經見過沈繁雙了,你就應該知道,我的心裡從來都只有你一個。”
“跟她更沒有在一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