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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澈扔掉菸蒂,湊近胡珊珊說:“你叔叔的這幫人很專業呀!”
胡珊珊當做沒聽到,一把推開胡澈:“滿嘴的煙味,離我遠點。”
在軍子的一番謎之操作之後,見糯米和紅豆都沒有變色,二叔這才招了招手,讓大家跟上。
胡澈卻在身後一個勁的叨咕封建迷信,心想糯米和紅豆即便黴變,也不可能立竿見影的變色呀,搞的這麼神秘,還不是故弄玄虛?倒是這撒了糯米和紅豆的石階又陡又滑,無形中反而增加了危險係數。
越往下走,腳下的石階越顯潮溼打滑,頭頂不停又水滴掉下來,幾個人身上的衣服都溼掉了。
石階陡峭,大家又都揹著大號揹包,步步小心如履薄冰。
軍子走在最前邊,然後是二叔和蔡生,胡珊珊三人則走在最後邊。
胡澈抱怨道路難走,一路上嘮嘮叨叨,二叔終於聽不得不耐煩了,忽然止步轉身,打算罵兩句。
但他這麼冒不失的一個轉身,卻讓蔡生剎步不及時,一頭撞在了他身上。
只聽誒呀幾聲嚎叫,眼前的三個人打著轉滾了下去,眼前一片燈光繚亂。
胡珊珊快嚇傻了,身後的胡澈卻笑了起來:“誒?這個方式夠直接!值得借鑑。”
胡珊珊回頭斜睨一眼:“這麼好的方式,要不你也來一個?”
胡珊珊說著就要拽胡澈,後者連忙擺手:“這方式雖然好,但太要求技術性,我學藝不精,還是一步一個腳印來的踏實。”
說完胡澈還有點不放心,前後看看珊珊和帥帥,提醒道:“如果兩位想玩,還請提前知會一聲哈,我好給你們讓出發揮空間。”
胡珊珊卻沒什麼心情在這裡開玩笑,見二叔他們一咕隆的滾下去就沒了動靜,心裡忐忑。
她試著叫了幾聲,但石階底下一點回應的聲音都沒有,也看不到一絲手電筒的光亮。
胡珊珊越發的焦急,胡澈嬉笑的臉上也逐漸凝結,抓抓脖子呢喃:“你叔叔不會摔死了吧?怎麼沒動靜了?”
“不……”張帥帥忽然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閉上眼睛側耳聆聽。
“你們仔細聽,他們在慘叫,還有……,還有一個女孩子笑的聲音。”
胡珊珊和胡澈對視一眼,忙閉上眼睛仔細聆聽。空氣彷彿凝固了,四周靜謐無聲,只有撲撲的心跳聲震耳欲聾。
“帥帥,你瞎說的吧?我怎麼都沒有聽到?”
胡珊珊看向胡澈,後者卻乾澀的嚥了咽喉嚨,點頭道:“我也聽到了一點,好像真的有他們慘叫的聲音,不過我沒聽到什麼女孩笑的聲音”
胡澈打起了退堂鼓,認真的搖了搖頭道:“女俠,我們還是原路返回吧,我保證回去後不揭發你們的違法行為。”
胡澈的話音剛落,忽然空曠的墓道中傳來一聲刺耳的笑聲,
“嘿嘿嘿~!”眾人面面相覷,這熟悉的聲音,不正是那白毛狐狸嗎?
胡珊珊趕緊擰亮手電筒,光線拉昇到最大,於是在光芒照射的最前方,一個白燦燦的狐狸身影倒懸在坡道頂端,正拿那雙黑洞洞的眼瞳對著他們。
“我靠,你二叔不是說這玩意在咱們後邊嗎?”
胡澈手忙腳亂的翻出揹包,但他們的揹包都是些食物和生活用品,此事才發現那頂機槍的可貴性。
白毛狐狸好像對亮光特別的敏感,忽地齜牙咧嘴,露出掛著血線的獠牙。
看到白毛狐狸滿嘴的血沫,胡珊珊頓感不妙,心想二叔他們難道都被它給吃掉了?
就在眾人驚慌失措的時候,白毛狐狸忽地一躍,反身跳到了石階上,攔住了他們前進的道路。隨即昂起妖媚的狐狸臉,身子微拱,做出一副蓄勢待發的野獸撲食姿態。
胡珊珊愣了半響,忽然腳下一軟,差點摔從石階上摔下去。好在單身久了的胡澈手速夠快,一把拽了住她。
三個人齊齊往後退著步伐,相形見絀的是狐狸的步步緊逼。
著妖物形態又飽滿充實了幾分,蔡生說,它只要吸食了足夠的人血就能恢復體貌,到時候就越發的難以對付了。
據說道行高深的狐狸精還能幻化人形,變成美女去勾引男人,禍害人間。
白毛狐狸步步緊逼,但好像又有所忌諱,始終沒有撲咬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