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媽媽什麼時候給我弟弟呀？我還想要幾個弟弟。”
這一聽，紀小念臉色僵了。
弟弟？
她去哪兒給女兒找弟弟？
要她生的嗎？她可生不出來。
蹭著女兒圓滾滾的腦袋，紀小念好聲跟她說：
“你不是已經有個哥哥了嗎，哥哥也一樣的呀，弟弟不好玩，弟弟特別調皮。”
小知知轉頭看向旁邊乖巧寫字的湛小白，聲音軟軟的說：
“小白哥哥是很好呀，我也很喜歡小白哥哥，可是我想要家裡更熱鬧些，像幼兒園那樣熱鬧。”
小家夥說著，抬手抱過紀小念的手臂，又開始撒嬌了。
“媽媽，你就給我很多個弟弟嘛，我哥哥弟弟都想要。”
紀小念啞語，完全不知道怎麼跟孩子解釋，弟弟不是想要就能要的。
說去孤兒院領養吧，她忙於工作後連女兒都兼顧不過來，怎麼還有多餘的心思去照顧其他孩子。
要說自己生，可她跟誰生？
想到這兒的時候，紀小念腦子裡不自覺就浮現出了大叔的模樣。
她忽而感覺臉頰發燙，渾身都變得不自在起來。
“行行，改天我去大街上給你看看，有弟弟的話給你帶幾個回來。”
紀小念隨口敷衍，趕忙用教他們讀書來轉移注意力。
下午的時候，湛封回來了。
手裡不僅抱著一束鮮花，還拎著一個特別精緻的白色蛋糕。
走進屋裡瞧見只有小念一個人，他鬆了口氣，徑直朝小念過去問：
“他們倆是去睡午覺了嗎？”
紀小念抬頭看他，“嗯。”
湛封將懷裡的鮮花跟蛋糕放在茶幾上，不好去直視小念的目光，模稜兩可道：
“哎，本是想買來給他們的，既然他們午休，那你就吃了吧，花我是瞧著好看，買來給屋裡添些色彩的，你幫忙放一下。”
不好說是特地買來給她的，湛封只好拿小孩子當藉口。
紀小念瞧著那蛋糕，是曾經她最喜歡吃的天鵝蛋糕。
曾經跟大叔關系很好的時候，只要她有點不開心，或是大叔下班早，總會給她順手帶回來。
但是現在的她，已經不愛吃甜食了。
收回目光，紀小念隨口回，“他們也差不多快醒來了，給他們吃吧。”
湛封馬上道，“小孩子吃太多甜食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