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念是帶著孩子跟她一起睡的,她其實也想跟大叔搞好關系,這樣她隨時能來看孩子的時候就過來。
所以她得維持好他們之間的關系,不能太近一步,也不能鬧得太僵。
第二天一早,她也還是當什麼事都沒發生,繼續給大叔準備藥,繼續給他紮針。
躺在床上的湛封看著小念的手指上沒了戒指,心裡忽然像是被什麼擊了下。
他問她,“你為什麼不願意戴上戒指啊?”
那是他們的對戒。
他都戴上的。
紀小念認真做自己的工作,冷不丁敷衍道:“要制藥,要紮針,戴著不方便。”
其實她是摘下來放在了衣櫃裡。
大叔送的東西,她怎麼會一直戴在身上。
那東西應該挺值錢。
她現在能自力更生了,賺的也不少,怎麼可能還會收大叔的東西。
有些東西一旦收下,別人就會以為你在給他機會,這樣他心裡有了希望就會一直糾纏不休。
她不希望看到大叔一直對她糾纏。
倒是真心希望大叔能找個適合他的人結婚,再給他生幾個孩子來繼承他的家産。
湛封瞧著小念又變得極為冷淡的模樣,知道她是刻意在跟他保持距離,他不多說了。
如果現在光著身子的他,都還是吸引不了她的話,那他做什麼都沒用。
有些感情,破鏡不能重圓。
但是可以慢慢修複,他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就好。
紀小念其實也在努力剋制自己。
讓自己專心些,不要被大叔的顏值跟身材所吸引。
幫大叔紮完針後,她便迅速起身離開,一刻都不想跟他多待。
怕時間太久她又對他産生感情,又想起曾經喜歡他,他們倆在一起恩愛的點滴。
往後的幾天,她都是這樣。
給大叔針灸的時候就專心針灸,針灸完她便刻意抱著孩子離大叔遠遠的。
要麼就找葉藍天聊天,反正能跟大叔保持距離,她就盡可能的保持距離。
轉眼一晃,一個星期就到了。
紀小念在最後一天給大叔紮針的時候,忍不住提醒他:
“我一會兒就離開,明天不會來了,注意我叮囑你的事,不要再抽煙喝酒熬夜,健身適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