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師姐跟他一樣厲害,那師姐說姐姐是裝的,姐姐肯定就是裝的。
可他不管怎麼說,姐姐就是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看著他們。
盛屹很氣憤,丟下話,“隨便你吧,你喜歡這樣躺著那你就躺著,我不管你了。”
他甩手離開。
湛封還站在床邊,身姿倨傲的看著盛晚愉。
“如果你的上半身真能動,卻裝動不了,不願意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我就只能去法院起訴了。”
他也轉身離開。
不願意擱這兒多待一秒。
躺在床上的盛晚愉眼睜睜地看著湛封走後,淚水不自覺地從眼角滾落。
她都這樣了,湛封竟是沒有一點同情心,一定要跟她離。
他心裡就那麼愛紀小念嗎。
是不是哪怕她死,湛封也還是要跟她撇清關系?
盛晚愉不知道自己這麼做的意義在哪兒。
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把自己弄得如此遍地鱗傷,到頭來,還被別人說她是裝的。
她確實是裝的。
可她愛湛封的心,天地可鑒。
紀小念離開了醫院。
盛屹追在她身邊說,“小師姐,你要去哪兒我送你吧。”
姐姐不願意開口要師姐治病,師姐也不願意留下來強制給姐姐治,他也不能為難人家。
紀小念在路邊攔車,告訴盛屹,
“不用了,我自己打車就好,你姐的情況,我回頭開幾味中藥,寫上步驟後你拿來給你姐外敷內服,也會康複的。”
只是康複的時間,要比紮針的時間長而已。
盛屹感激不盡,忙道謝,“謝謝你啊小師姐,我就知道你不會見死不救的,我還是送你吧。”
旁邊剛好有輛計程車停下,紀小念坐上車。
“你回去照顧你姐吧,我走了。”
就在計程車馬上開走的時候,另一邊的車門忽然被拉開,湛封動作迅速的坐了上去。
看著他的行為,紀小念跟盛屹都是狐疑的。
尤其盛屹,彎腰看車裡的湛封,
“姐夫你坐上去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