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宅後,她又嘗試著給大叔打了個電話,結果大叔還是不接。
湛封確實去醫院照片做檢查了。
結果很嚴重,直接導致破裂,要立即手術。
當晚他就留在醫院做手術了。
紀小念在老宅等了一整晚,沒等來大叔,天一亮她又給大叔打電話。
對方終於接了,她急切地問,
“你昨晚幹嘛去了?為什麼不回家啊?你還好嗎?”
此刻的湛封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手術後要住院兩三天打吊瓶。
所以他連著兩三天都不會回家。
為了不讓旁人知道他的那個廢了,以後都不能人事,不能生育了,他只能保密,讓身邊的江堯跟著一起隱瞞。
握著手機靠著床頭,湛封撒謊,
“昨晚去參加一個飯局,喝多了就在酒店睡下了。”
紀小念顯然是不信的,“真去參加飯局了?你的那個沒事吧?”
湛封語氣肯定,“能有什麼事,就你那點力氣,傷不了我。”
紀小念鬆了一口氣,只要大叔沒事就好。
但她想親眼看到大叔,確保他沒事後她才能安心。
她又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湛封,“我今早出差了,一個星期吧!”
紀小念覺得有些不正常,“這麼說你一個星期都不回家?”
“嗯。”
“那我現在想見你,我們打個影片好不好?”
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感覺大叔就是去醫院了,可能嚴重到手術住院,所以他才不回家的。
紀小念努力說服自己,只要大叔跟她打影片,能讓她看看他,她就相信大叔說的。
結果……
湛封拒絕道,“我現在在飛機上,飛機馬上滑行起飛了,等我落地再給你打吧。”
他沒猶豫掛了電話。
想到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廢了,一個男人要是不能人事生育,那還是個男人嗎。
那丫頭還小,他要是留在醫院治一個星期沒有好轉的話,他只能放手讓她離開。
看向旁邊擺弄吃的江堯,湛封說,
“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你都不許讓小念知道我的這事。”